道:“你找我來,有什么事情?”
白瑜微笑道:“難道不是公子自己前來找我的嗎?”
林潛揚起手中的那枚令牌,冷聲道:“你派人把這枚令牌遞予我,可就是讓我來找你?”
白瑜呵呵一笑,指著天上地下,笑道:“你看看這星光,這江水,這樣的夜景和詠劍山莊比起來,只好不差。我從楊茈那里聽說你和薛銅魚的事情了,余龍鎮一役,右派損失了不少,說來我還要感謝你呢!”
白瑜朝著身后微微一抬手,在陰影中便緩緩走出來一個身披黑色衣袍不露臉的人物,那黑袍人的穿著,與林潛在絕意宗上遭遇到的殺手如出一轍,黑衣人的手上端著一壇酒。
“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為了你在余龍鎮讓薛銅魚受挫的事情,干一杯?”
白瑜朝林潛眨了眨眼睛,一個貌美年輕的姑娘,端起酒杯敬酒,臉上桃花,眼里星辰,倘若有男人拒絕,那他一定不是個漢子。
但林潛知道,面前的不僅僅是個單純的女人,還是一位用藥的高手。
他冷哼道:“我可不想在拉肚子了。”
白瑜聞言大笑,原來是林潛還在為南丹城的那一次瀉藥耿耿于懷,她笑聲宛若銀鈴,清脆而動聽。
林潛還沒聽夠,便感覺到一雙纖纖玉手握住了自己的胳膊,然后把自己拉向一邊,那股宛若有魔力的溫柔,竟讓人沒法子拒絕。
林潛坐下,白瑜親自啟封,給自己和林潛酌上一杯,道:“你看清楚了,我和你喝的是同一壇,這次出行我也沒帶瀉藥這種低級的藥來。”
“我只用殺人的毒藥,就像這壇子酒,倘若我要殺人的話,一定是無色無味的絕命散,大不了我和你一起干杯,做一對絕命鴛鴦,不過等你死了,我在慢慢黃泉路上注視你的時候,再慢慢服用解藥……”
林潛聽了,忍不住心底發寒,便是那桌上擺放著的烈酒清香,也一如江水那般冷清。
白瑜卻率先小抿了一口,嘻嘻道:“不過,我怎么舍得要殺你呢?喜歡你心疼你還來不及,南丹城,詠劍莊,算起來,這次是我們第三次相遇了吧!”
林潛皺眉,卻冷聲道:“第四次!只是僥幸沒碰見而已!”
白瑜臉色瞬間陰沉,那笑顏如花的臉剎那間凍成了冰花,冰寒刺骨,白瑜捏了捏手中的酒碗,酒水翻滾不止,滾燙!
但這位美人忽然間又抿了抿嘴唇,微微笑了一下,端起酒碗仰頭喝干,臉色醺紅,她搖曳著青蔥的手指,豎在鼻尖輕輕點了一下,有些哀怨道:“你還在計較垂云湖的事情?我只不過是稍微對那個年輕人用了點小手段,看上去病癥雜難,其實并無大礙。再說這也不是我的主意,我只是手下替人干事的。”
林潛道:“但你說你是醫生?”
白瑜笑道:“所以后來我不是醫治好了他?”
林潛微怒道:“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差點害死兩條命?”
白瑜又喝了一口酒,不以為意道:“但他們最后結局卻很完美不是嗎?你只是旁觀者,根本不懂我們布局者的想法,再說我給他們兩個的感情增添一點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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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日后回想起來,他們還要感謝我!”
見林潛不回答,白瑜端起酒碗,朝著林潛面前的碗輕輕一碰,柔聲說道:“敬你,以前的事情就過去了,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