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來。”
“不行!”
降煞子忽然扯著嗓子喝道:“有剩下的,那還不如給我泡酒喝呢,這玩意你們說的這么玄乎,搞的我怪嘴饞的……混在酒里咽下去,嘖嘖!”
老瘋子吹胡子瞪眼,懷里抱住真龍血,指著降煞子的鼻子怒罵道:“你個傻子,難道沒有聽見我說的,真龍血不能和其他東西混雜嗎?泡酒?價值連城的東西給你泡酒,你咋不干吃呢?”
老瘋子氣呼呼喘了幾口,似乎還心里憋屈,又罵道:“老頭子雖然答應你們保修,但不要付材料費的嗎?我這里的龍膽石,劍胚,爐火,都不要錢?四分之一真龍血已經是客氣的了!”
眼看老瘋子要瘋起來,林潛急忙踏前一步,附和道:“是是,這真龍血就算剩下,留在前輩你手里才算是物盡其用,我沒有異議、”
老瘋子白了一眼,嘀咕一聲,“你敢有異議?”
他稍微緩了緩,臉上再次恢復冷寂,道:“我煉劍的時候,會在里邊閉關,不希望有人打擾。”
“再者,劍修好,劍鞘恐怕也是不能用了,一樣得修繕,我這里有份材料寫在紙上,你們拿著這張紙去附近小鎮上一個叫做張家鐵鋪的地方去取,三日之前返回來。”
老瘋子將箋札遞交給林潛,便一手提著真龍血,一手握著涯望,推門走進一個山洞。
林潛朝里邊望了一眼,但見昏沉沉的一片,唯有一絲猩紅的火光從洞穴中傳來,大概就是爐火。
看了手中的箋札一眼,林潛默默念叨一聲張家鐵鋪,抬頭問降煞子道:“你知不知道在哪里?”
距離不周山最近的,便是林潛他們下船的地方,是一方巷口驛站,但這稱不上小鎮,唯一占地方圓還能稱得上小鎮的,只有不周山西側百里一個叫做天池鎮的地方。”
而另一邊,梁昕云等人在白云城游樂了兩天的光景,期間一直是叫做小偲的女孩帶路,小偲一路上顯得格外殷勤,而且也沒有再犯下什么事情,表現的倒十分像深刻反省悔改過的。
倒是那小道童孫玉山,心中一直打定主意,認為小偲是賊心不死,一直在暗中尋找機會,所以每當小偲在前面為梁昕云小葡萄帶路的時候,小道童孫玉山就兩只眼睛雪亮,緊緊盯著這個讓他吃了不少苦頭的小女孩。
但兩天過去,他沒有什么結果,倒是小偲與梁昕云等人更加熟悉了幾分。
今日是在白云城的第四天,也是與那劍修吳亮約定好的第三日。
梁昕云倒是很隨意的在青嵐閣的底樓找了個座位坐下,但另外幾人卻神色各異。
小女孩小偲雖然也是乖巧的坐在木椅上,但明顯看上去是坐立不安,畢竟一想到那個男人用筷子在自己臉上撥彈琴弦的手段,她就心中一顫。
和梁昕云這幾人在白云城游樂的這幾日,小偲吃好喝好,睡的安香,終于不用再過從前那種漂泊不定露宿街頭的生活。
但倘若她想要繼續下去,跟著梁昕云等人去那什么南天劍宮,梁昕云同意不同意不知道,但要和叫吳亮的男人同行,她是打心眼里懼怕,她十分的糾結。
小道童孫玉山還好,雖然有些反感這個對大師姐有異樣好感的男人,但這名男人和大師兄林潛一樣是一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