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梁昕云之前手中的,是有純金鍍邊,而這一塊是清一色的銀邊。
唯一拿出過令牌的場合,只有在長蛇谷的那一次和交給二當家時候的一次。
如此便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在長蛇谷的時候,令牌就已經被人偷梁換柱,目的就是為了讓梁昕云等人在第二道關隘的悍關匪處受災,而另一種可能就是眼前的這位二當家,在梁昕云將劍宮有客令交付給他的時候,偷偷用假令牌將真令牌換去。
無論是哪一種可能,那都預示一件事情——有人在暗中阻攔梁昕云等人上山。
能有這種目的的,依照梁昕云所見,好像只有一批人,便是那傳言要對南天劍宮出手的來自遙遠青州玄桑山的吞劍人吾姓劍修,但那是大名鼎鼎,足以對南天劍宮造成威脅的人物,又為什么為難她們幾個弱女子呢?
二當家冷哼一聲,眼見面前的諸人無話可說,陰森森道:“我悍關匪徒雖然從良,但對于那些妄自挑釁,做一些見不得人勾當的人,可是沒有必要留情面。你們解釋不清,人證物證齊全,乖乖束手就擒吧!”
吳亮大笑一聲,對于二當家的言辭不屑一顧,他忽然朝著眼前的二當家嚴肅一視,道:“我想問你個問題。”
二當家臉色一愣。
吳亮笑問道:“倘若我們真是闖入山門,就憑你們焉能攔得住?若我們是摸黑偷著進來,也能給你們察覺到?”
“不試試怎么知道?”
說話間,二當家猛然抽出一名弟子的腰間長劍,朝著吳亮率先一個閃身沖了過來,手中寒芒一閃,直刺吳亮的脖頸。
吳亮面不改色,只是咬了下嘴唇,原來在他的口中一直含著一根狗尾巴草。
“確實得試過才知道。”
剎那間,吳亮脖子一扭,避開二當家的奪命一刺,卻是左手略微一撇一拆,以某個不知名的手法,竟然在交手的瞬間將二當家手里的長劍奪了過來。
吳亮隨后單腳一震地,風沙滾滾,而那營帳內的金槍長戟也在這一時間被震顫到空中,發出錚錚的微鳴。
吳亮右手結果金槍長戟,朝著二當家的面前猛地一擲,金槍鐵戟鏗鏘一聲倒插于地面,吳亮右手接替過左手劍,放聲大笑道:“用劍你不配,還是拿你最順手的武器吧!”
二當家的手掌忽然涌現一股狂風,將倒插在地上的金槍鐵戟猛地拔出握在手上,長戟足有接近一丈長,但二當家人卻只有八尺高,不知為何,吳亮看著二當家手握重戟,忽然覺得很變扭。
二當家鐵戟輪轉,揮舞出一道金色旋風,朝著吳亮奔赴去。
吳亮持劍相迎,劍氣劈波斬浪,磅礴的劍意渾然凝聚在劍尖,劍鋒微微顫抖,但旁人見了不知情的還以為吳亮是因為恐懼而顫抖。
吳亮一劍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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