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壓鍋也在文學社的旁邊忙碌著。當導演,一直是高壓鍋的夢想,從兒時起,他就存有這個夢想了。他覺得電影可以承載著他的某種理想和思想,可以借助影片的形式把自己的喜怒哀樂表達出來。
他認為電影既是一種娛樂工具,最基本的作用就是娛樂大眾,但是同時還可以表現世界、社會、人生等各個方面的深度。無論什么電影都可以給人帶來的無限想象,能讓人為超脫于沉重的現實在影片里做一場酣暢淋漓的夢。電影能準確地“還原”現實世界,“展現”虛擬世界,給人以逼真感,親近感,宛如身臨其境。電影的這種特性,可以滿足人們更廣闊、更真實地感受生活的愿望。
他一直夢想著能夠拍出個什么大片來。
這次,本來高壓鍋是聯合了幾個同學向學校申請的是電影協會的,但是不知道何故,批下來的卻是攝影協會。雖然這兩個協會只是一字之差,但是高壓鍋知道,這之間的區別是絕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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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壓鍋的攝影協會的“攤位”與文學社是緊挨著的。攝影協會的吸引力就完全不如趙布柱這邊的文學社了,高壓鍋他們是招了半天,也只是招到了寥寥數人,圍觀的同學都很少。
看到招新情況不太樂觀,高壓鍋的心里是頗為難受的,也有些無聊,只能在手里不停的擺弄著心愛的手機。彼時,手機還剛剛開始興起,遠沒有到普及的地步,所以他的那款手機在陽光的照耀下,還頗有幾分的耀眼。
高壓鍋的手機造型小巧,新穎,是一款經典版的諾基亞,這可是花了他兩千多塊大洋換來的。高壓鍋消息靈通,在幾天前,他就知道自己即將被任命為攝影協會的副會長,馬上就要榮升為“副部級”干部了。
現在,班上有手機的同學也越來越多了,高壓鍋想著自己即將升為“副部級”學生干部,手上卻還沒有個手機,工作起來也不方便,更與自己“副部級”干部的身份嚴重不符啊。
想到這,高壓鍋便給他的父親高海水打了電話。
高海水一看是兒子高壓波的電話,就知道這是大麻煩來了。但是他還是心有不甘,盡管他知道兒子高壓波打來的這個電話準沒好事,但是還滿心歡喜和期待。接通了電話,果不出高海水所料,兒子高壓波在電話里張口就問他要三千塊。
盡管高海水在接電話之前就已經有了心里準備,但是一聽兒子高壓波張口就要錢,而且連個基本的問候都沒有,真是一點禮貌也不懂,這讓他頗為不爽,大為光火。高海水火一上來,就劈頭蓋臉的便把高壓鍋痛罵了一頓,
在父親高海水罵自己的時候,高壓鍋他是一聲不吭,也一點都不生氣,臉上還笑嘻嘻的。他知道父親罵歸罵,錢肯定會給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打折。暗忖:這老小子,剛升了個小官,脾氣就漲了不少,看來官升脾氣漲這句話當真是不會錯的。
高壓鍋的父親高海水罵了兒子一通之后,氣也消了些,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三代單傳,哪里舍得真罵。所以,最后,高海水向兒子高壓波交代了一些事,并且囑咐高壓波不要委屈了自己。
高海水交代完這些后,便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想著等會下了班就去給兒子高壓波打錢。
在父親高海水說這些話的時候,高壓鍋聽著就覺得好笑,心想:我何曾委屈過自己?但是他這話是斷不會跟他的父親高海水說的,父親說什么,他就應什么。反正他說他的,我做我的,也不當面跟父親高海水產生爭執。
果然,在高壓鍋打完電話的下午,他的銀行卡上就有了三千塊錢的進賬。看著銀行卡上的那一連串的數字,高壓鍋會心的笑了。高壓鍋快速的取了錢,然后火速的坐車去市中心買了手機,并辦了卡。
本來電影協會沒有批下來,這就足以讓高壓鍋難受了。他現在也勉為其難的接受了攝影協會這一事實,然而半天的招新下來,卻只招到了這寥寥數人,并且連圍觀的同學都很少,這更是讓他感到有些泄氣。看來他們學校沒有影視表演方面的土壤。
高壓鍋想著反正坐在這里也是無聊,便時不時跑到趙布柱這邊來坐,找趙布柱聊天。他看到文學社這邊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有些同學即使是排隊報名也還是要往文學社鉆,要到這里報名。
高壓鍋一邊跟趙布柱閑聊著,一邊擺弄著那只心愛的手機,看到文學社這邊被一群人圍著,高壓鍋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