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四,上次燒王泰的麥田,你做的很不漂亮,讓我很是失望,你知道嗎?”
鄭四趕緊跪在地上,磕起頭來,連連求饒。
“公子,小人辦事不力,求你高抬貴手饒過小人吧!”
鄭四磕頭求饒,鄭雄眉頭一皺,低聲喝了起來。
“起來吧,大晚上的,別驚著了家里人!”
尤其是,他新得麟兒,更不想吵醒了孩子。
“多謝公子!”
鄭四從地上爬起來,面上恭恭敬敬。
“鄭四,給我盯緊了王泰。有機會,我要一勞永逸,弄死狗日的!”
鄭四心頭一顫,看來這二人,是不死不休了。
“王泰這小子,這幾天沒有消息嗎?”
鄭雄低聲問道,眼睛里面,寒光一閃。
“公子,聽說王泰搭上了孫傳庭,很是得孫傳庭的歡喜。還有,前幾天,有人刺殺王泰,差點得手。王泰現在出門,都是鄉兵保護,十幾個人,不好對付!”
鄭四低聲說道,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鄭雄的臉色。
上一次,他“越獄”從王家莊逃出,憑借著精湛的“演技”,成功騙過了鄭雄,成了王泰在鄭雄父子身邊安下的一顆棋子。
“公子,這次去南山,要不我去找幾個土匪,讓他們動手,干掉王泰?”
鄭四試探到,鄭雄卻是微微搖了搖頭。
“明天我會和他們細談。這些個家伙,爛泥扶不上墻,什么事都辦不成!”
鄭雄擺了擺手,心頭郁悶。
他讓土匪們去搗亂,毀壞王泰的水車之類,結果這些家伙燒殺搶掠,糟蹋婦女,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鄭雄無心之語,鄭四卻是心里一驚。看樣子,鄭雄這次,是要親自出馬了。
鄭雄一貫謹慎,這種機密事情,怎么可能告訴他們。雖然,他們看起來是鄭雄的心腹。
狗屁心腹,不過是鄭雄的一條狗罷了!
鄭四眼睛轉了一下,小心翼翼開口。
“公子,要不咱們明天去西安城,找一下那個武大定,看看還有沒有辦法除掉王泰。”
“等等吧。武大定這幾天不在,再說了,我這邊,不一定能走開。”
鄭雄皺著眉頭說道,鄭四心知肚明。看來這一次,鄭雄是要親自出馬了。
“老爺,夫人問你在那里休息。小少爺不肯睡,老爺你要不要去看看?”
侍女隔著門,在外面輕聲問道。
“回去告訴夫人,我馬上過來。”
鄭雄站了起來,拔腳向房外走去。
“鄭四,你也趕緊睡,明天還要忙活。”
“是,公子!”
鄭四應了一聲,跟著出來。
從鄭雄的話里,他已經聽了出來,明天,鄭雄會親自走一趟了。
鄭雄回到房中,不停地走來走去,終于下了決心。
他找來紙筆,在燈下仔細寫了一會,把紙疊好,在頭發里藏好,戴上了網巾。他吹熄了燈,輕輕拉開門,趁著夜色來到墻角一處角落,看看沒人,這才翻了出去。
裴世和是傍晚時分才回到家中的,雖然他現在在王泰手下做事,有了靠山,但他還是不想和白三刀起沖突,最好不要碰見。
他回來,是因為家里有一些草藥,還可以用,放在家里面,只是白白浪費。
他在燈下正在盤點,忽然敲門聲響起,他不由得吃了一驚。
“裴掌柜的,快開門,開點藥!”
鄭四并不知道裴世和回來,他只是看到藥鋪有燈光,也知道裴世和在王泰手下做事,這里又近,所以才決定冒險。
那一天,王泰為了裴世和的女兒,大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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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狠揍了白三刀,他作為衙役當時在場,親眼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