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秉謙輕聲問起了身邊的王二。
“回大人,我家公子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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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學生之中提倡尚武之風,才能改變我大明尚武之氣流失的窘迫。一年一年的堅持下去,過不了10年,整個民風就會變的大不一樣。”
謝秉謙呆了一下,低下頭來,若有所思。
孫傳庭目光炯炯,看著操場上訓練的學生,忽然開口。
“不是說學生放假嗎?怎么他們會在這里操練?”
“大人,這些人大多都是孤兒和貧家子弟,這是他們自己要求加練。這里許多人,將來都想從軍,不再受苦。”
王二小心翼翼說道。
“恐怕也是受了你們鄉兵的蠱惑吧!”
孫傳庭冷冷一笑,他指著學堂圍墻的墻壁。
“獻身、服從、尚武、博學,這不都是軍中的軍規嗎?把這一套用到學生身上,是不是有些居心叵測,操之過急啊!”
王二再也不敢回話,低下了頭去。
在孫傳庭這樣的一省大員面前,他始終沒有強詞奪理的底氣。
“大人,既沒有居心叵測,也不是操之過急。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王泰從后面上來,向孫傳庭和謝秉謙等人行禮。
“小人王泰,見過各位大人。”
王家莊距離學校,只不過一步之遙,王二派門衛前來送信,他趕緊前來應付。
孫傳庭冷冷一笑,隨即板起臉來。
“王泰,你倒是說說,你是怎么樣個“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謝秉謙和一眾官員也都是看向了王泰,看他有什么驚人之語。
衛士們看著王泰,有人心里琢磨著,今天有可能會有收獲。
“各位大人,我大明天災不斷,**連連,國家疲憊,百姓嗷嗷待哺。內憂外患,若是還靠舊式的軍隊,即便滅得了流寇,對付關外的東虜大軍,恐怕力有不及。”
孫傳庭又是冷冷一笑,鼻子里哼了一聲。
“王泰,你是不是有些危言聳聽。韃子雖強,難道我關寧鐵騎,也不是其對手嗎?”
“大人,關寧鐵騎要是真強,為何關外土地一再淪喪,而我大明官軍,竟無反擊之力?”
王泰的話,讓孫傳庭怔了片刻,竟然沒有反駁。
抱拳道:“大人,若是我大明官軍真有鐵血丹心,真有尚武精神,怎么會有崇禎九年“丙子虜變”一事?天朝大國,竟然被蠻夷小族如此欺凌,我中華尚武之風,可謂喪失殆盡。”
崇禎九年,后軍第三次入塞時,后金阿濟格大軍56戰皆捷,共克16城,俘獲人畜17萬,“艷服乘騎,奏樂凱歸”,砍木書寫“各官免送”四字,以羞辱明軍。
孫傳庭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謝秉謙也是搖了搖頭,微微發出一聲嘆息。
后金遍蹂京畿,歷時四個多月,大明官軍竟無一能敵。宣大總督梁廷棟與兵部尚書張鳳翼恇怯不敢戰,自知死罪難逃,每日服食大黃取瀉求死。主帥如此,部下將士的戰意可想而知。
王泰看了看周圍,壓低了聲音。
“大人,就更不用說,崇禎九年四月,后金皇太極稱帝,改元崇德,正式改國號“大金”為“大清”;改族名為“滿洲”;定都沈陽,改名盛京。東虜將士悍勇,萬眾一心,我軍血氣全無,一盤散沙。如此情形之下,大人還認為小人是操之過急嗎?小人是不是應該“只爭朝夕”?”
王泰的話,孫傳庭和謝秉謙都是聽的明明白白。二人一起抬起頭來,驚訝地看著王泰。
后金建國“大清”,大明朝廷自然知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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