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也不會得到這個陜西團練總兵的職位。
天底下,沒有人無緣無故去惠及別人。他并沒有刻意巴結過孫傳庭,這樣看來,孫傳庭確實是一位好官。
“王二,傳下去,準備酒菜,我要好好款待孫副將和一眾親朋!”
大堂中頓時熱鬧了起來。孫枝秀是客人,文世輔和張元平雖然是自己人,但也是來拜年的友人。
“孫將軍,我這西安府團練總兵,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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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正式的編制?不會還像以前,一樣區區500人吧?”
酒菜上來,觥籌交錯,王泰席間下意識地問了起來。
“怎么能和以前一樣!”
孫枝秀放下了手上的酒杯,嘿嘿一笑。
“西安府團練總兵,雖然沒有正式官階,卻掛的是總兵的頭銜,整整有2000人的編制,餉銀由巡撫衙門下撥。你小子還不滿意嗎?”
“2000人的編制!”
王泰也是精神一振。500人的鄉兵,他就敢弄到1000人,2000人,他還不弄到四五千人!
“孫兄,兄弟,我多謝你了!”
王泰端起一杯酒,二人相碰,一飲而盡。
“孫兄,陜西團練總兵,那以后鄉兵的駐防,還有職責,是不是也要有所變動?”
王泰親自給孫枝秀倒上一杯熱茶。
“要不說撫臺大人對你小子是青眼有加。”
孫枝秀黑臉通紅,但顯然沒有喝多。
“撫臺大人念在你要墾荒賑民,允許你繼續駐防在咸陽縣的鄉兵營地,反正距離西安城也不過三十里地。鎮守之地除了西岸府以南地面,還有西安府周圍南山的匪寇,和以往差不多。”
“西安府周圍,南山?”
王泰搖搖頭,苦笑了一聲。
“哥哥,西安府以南,南山數百里,我手下的這些兄弟,恐怕難以顧全吧!”
“兄弟,不要著急,一步一步來。撫臺大人如此安排,盡力而為就是了!再說了,即便剿匪不力,有撫臺大人和督師頂著,壓不到你頭上!”
王泰茅塞頓開,點頭道:“孫兄回去后,向撫臺大人轉達兄弟的謝意。告訴他,我必不負他的厚愛!”
“兄弟,無需如此,你只要好好做事就行。”
孫枝秀笑道:“兄弟,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做大事的人。在大明朝,無論有沒有功名,想要做事就得先做官,官越大,能辦的事才越大。要不,全都是狗屁!”
“哥哥說的是,多謝撫臺大人的栽培!”
兩人相對一眼,又是哈哈大笑,舉起酒杯碰了一下。
孫枝秀放下酒杯,喝了一口熱茶,臉上紅光滿面。
“兄弟,不要小看這小小的團練總兵,只要跟著撫臺大人打上幾次仗,剿上幾次流寇,用不了一半年,你就是朝廷的正式官員了,而且官階不會低。”
孫枝秀看著王泰,搖頭道:“官場上都是拿銀子辦事,你倒好,不聲不響,撫臺大人給你安排好了官職。看來,撫臺大人對你,確實是另眼看待啊!”
王泰微微點頭道:“多謝撫臺大人提攜!”
孫枝秀放下筷子,搖了搖頭,惋惜道:
“王泰,說起來事有蹊蹺。大人向朝廷保舉你為西安府守備,本以為板上釘釘的事,誰知道到頭來,卻只是個團練總兵。”
眾人都是一愣,文世輔也是愕然,放下筷子問道:“孫副將,是不是朝中起了什么變故,又或者是處之得罪了什么人,有人要和他作對?”
張元平沉思道:“楊閣部和撫臺大人一向不和,會不會是那里出了什么岔子,故意要給撫臺大人難看?”
這些人和王泰待在一起,楊嗣昌和孫傳庭之間的齷齪,眾人也都是有所耳聞。如今看來,只怕是楊嗣昌和孫傳庭的明爭暗斗,波及到了王泰。
“不大可能,一個小小的西安府守備,還不值得楊嗣昌這樣的國家重臣去使絆子。一定有其它的緣故。”
王泰微微思慮片刻,斷然說了出來。
編撰篡改之史,以訛傳訛,不僅污了后世之人,也讓民間坊間流言蜚語,污了多少人的清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