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躲避不及。白甲兵一刀劈的長槍兵頭盔破裂,與此同時,長槍兵的槍尖也正扎在他的面門,二人同時慘叫一聲,長槍兵轟然而倒,白甲兵也被刺下了城去,砸翻了幾名城下的清兵。
另外一個白甲兵劈翻了兩名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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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名鄉兵也被他砍翻在地。他牢牢靠著城墻,利用手中的圓盾和長刀,想要占據這一處垛口,接應后面的清軍上城。
“刺!”
趙應貴大聲吶喊,三個鄉兵從三個方向長槍幾乎同時分別刺入,直奔白甲兵的上中下三路,白甲兵躲閃不及,護住了面門和底盤,肋部卻被長槍狠狠刺入。
又一輪急刺,白甲兵躲閃不及,一把長槍刺破喉嚨,又如毒蛇般閃電縮回。白甲兵眼神空洞,龐大的身軀從城頭落下,下面的清軍拼命躲開。
圓盾隔開紛紛刺過來的長槍,手中的鐵棒掃出,驚慌閃開的新兵們,被清軍紛紛攻上了城墻。
清軍們拼命砍殺,為首幾人強壯異常,身披兩層鐵甲,顯然是清軍中的精銳。他們揮動手中的鐵棒和長刀,把周圍的幾個新兵紛紛砸翻和砍翻,無數的清軍涌上了城墻。
眼看清軍兇狠異常,負責指揮新兵的幾名秦軍人人膽戰心驚,習慣性地向后退去。
“啊!”
一把鐵骨朵迎面急至,正中一名秦軍的面門,秦軍面部塌陷,血肉模糊,發出凄厲的慘叫,跟著上前的清軍軍官狠狠一刀,秦軍猙獰的頭顱飛了出去,胸腔的鮮血噴泉一樣射出,灑了手持長刀的清軍軍官一身。
清軍軍官半身和臉上都是鮮血,猶如兇神惡煞一般,他手持長刀向前,周圍的新兵和剩余兩名秦軍都是惶恐不安,一直向后退去。
“啊!”
一名新兵驚慌失措,被地下的尸體拌了一下,跌坐在地,清軍軍官上前狠狠一刀,正中倒地的新兵胸口,鮮血淋漓,新兵胸口中刀,疼的直接昏死了過去。
一名秦軍鼓起勇氣上前,狠狠一刀斬下,卻被清軍軍官揮刀隔開,清軍軍官跟上一刀,秦軍驚慌后退,清軍軍官再一刀,秦軍手上奮力擋住,后面跟上的另外一名清軍鐵棒狠狠一砸,正中秦軍后背,秦軍轟然倒地。
幾名壓陣的秦軍或死或逃,新兵們被清軍殺的尸體遍地,余者紛紛逃開。
無數的清軍涌上了北城墻,瞬間就占據了近百米的城墻,還有向兩旁擴散的趨勢。
“刀盾手!”
“擲彈兵!”
城墻上的戰況看在眼里,劉朝暉怒火中燒,緊緊握住了長槍,大聲吶喊了起來。
“通!通!”
無數的震天雷落入北城墻上的清軍人群,清軍們大驚失色,他們來不及作出決定,北城墻上已經是煙塵滾滾,硝煙彌漫。
無數的刀盾手搶入煙霧,他們瘋狂砍殺,陷入恐慌中的清軍猝不及防,被一一砍殺,他們的尸體不斷從城頭落下,鄉兵的刀盾手們,很快搶出了數十米的距離。
劉朝暉怒發沖冠,一挺長槍,奔跑向前,加入了刀盾手們的戰團。
那名格殺了幾名秦軍的清軍軍官,幸運躲開了震天雷的攻擊,卻很快和鄉兵的刀盾手們狹路相逢,雙方你來我往,苦戰連連,劉朝暉又沖了上來。
砍殺了一名對方的刀盾手,清軍軍官被另外兩名刀盾手苦苦纏住,幾番纏斗下來,清軍軍官雖然斬傷了一名刀盾手,卻被蓄勢待發的的劉朝暉狠狠一槍,直插入了咽喉。
“去死吧!狗韃子!”
劉朝暉用力猛推,把清軍軍官推到了城墻垛口,他拔出長槍,狠狠一腳,清軍軍官的尸體,被踹出了城墻。
千里鏡中觀看戰況的孫枝秀暗叫可惜。可惜了那名清軍軍官的首級!
震天雷爆炸聲不絕,刀盾手拼命搏殺,北城墻上的上百清軍被格殺殆盡,鄉兵們又重新控制了城頭。
城墻上,凹凸不平,一個個或深或淺的彈坑周圍,滿是尸體和殘肢斷體,受傷者傷者躺在地上呻吟、慘叫,滿地都是污血和煙熏火燎。
“救助傷員!韃子一人給兩下,不留活口!清理城墻!”
劉朝暉臉上一道血痕清晰可見,他大聲吶喊,新兵和秦軍、鄉兵們一起上前,尸體被清理,傷者被格殺,其中一些清軍的首級被割下,尸體紛紛被扔下了城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