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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提到了王泰,朱存極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大王,王泰如今是河南都指揮使,位高權重,墾荒賑民,至于其它的,小人就不知道了。”
尹校尉的話聽在耳中,朱存極微微冷哼了一聲。
“王泰在河南清丈屯田,大開殺戒,得罪了整個河南省的鄉宦世家,便是宗室也不能幸免。追回來的軍屯銀兩,光是上貢給朝廷的,就是30萬兩!喪心病狂,喪心病狂啊!”
他是藩王,朝廷的邸報會優先送達,自然比尹校尉知道的多,問尹校尉,也是話到嘴邊,信馬由韁。
“30萬兩銀子!”
尹校尉大吃一驚。王泰出手如此大方,君王看重,看來以后越來越難對付了。
“就是不知道,搶掠王府的,到底是不是王泰的部下?”
朱存極幽幽一句,話語里的懷疑,不言而喻。
“大王,你是懷疑,搶劫王府,是王泰的部下干的?”
“我也不敢確定。不過,除了王泰,誰有這么大的膽,誰有這么大的實力?”
朱存極沉吟道:“流寇李自成部被打的幾乎全軍覆沒,現在也沒有音訊。張獻忠這些人又都歸順了朝廷。我實在想不出,誰有這么大的實力?”
尹校尉點了點頭,一陣后怕。要真是王泰的部下,要是那晚他們大開殺戒,自己腦袋可就搬家了。
“大王,話雖這樣說,但沒有真憑實據。再說了,王泰如今是朝廷大員,要想扳倒他,恐怕沒那么簡單。”
尹校尉的話,讓朱存極沉思片刻,才繼續了下去。
“讓那些御史、給事中們鬧一鬧。本朝風聞奏事,彈劾王泰,還不是易如反掌。再說了,如今朝堂上恨王泰的大有人在,咱們點個火就行。”
朱存極眼中的恨意滿滿。不管是誰搶了他的銀子,他都要
秦王府、后花園中,花草繁茂,樹木高聳,園中各色牡丹雖已是殘花敗枝,但菊花競吐嫩蕊,香氣襲人。再加上楓葉紅色一片,猶如燃燒的火焰,讓人徜徉其中,陶醉不已。
此刻的朱妙婉在曲徑中漫步,黃葉從路旁高大的樹上颯颯落下,滿地堆損,路兩旁的枯草地上,落葉無數,她腳踩在枯葉之上,發出沙沙的響聲,緩緩向前。
容顏嬌艷,身材修長,錦衣華服,看去雍容華貴、艷光四射,讓人自慚形穢。
但仔細打量,她眉頭緊皺,無精打采,似乎憂心忡忡,失去了往日的快樂。
“郡主,外面天涼,不如咱們回去吧。”
一陣冷風吹過,落木蕭蕭而下,貼身侍女趕緊上前,輕聲勸道。
“秋雨,你說,我們宗室的女子,都要接受這樣的命運嗎?”
朱妙婉微微一笑,眼神里的凄楚,讓侍女心頭一顫。
“聽李古他們說,郡馬是陜西有名的才子,名門之后,人長的儀表堂堂,十分的俊朗。郡主,你就放心吧。”
秋雨見郡主依然是愁眉緊鎖,便說一些寬心話,來安慰她。
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富貴安康,無憂無慮,這樣的日子還不滿足,真不知道郡主是怎么想的?
“面都沒見過,算什么姻緣。何況……”
何況什么,朱妙婉心中明白。自從見了王泰,見了他的所作所為,她心里面,就再也容不下別的男人。
走到一處涼亭中,朱妙婉停了下來,她在石幾上坐下,看著路旁的幾樹紅葉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秋雨,你有那個人的消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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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妙婉忽然輕聲開口,面色微紅,秋雨心知肚明,暗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