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鼻子分叉,應該是被斧類武器劈砍造成,眼神陰鳩,雖只有一人,可也讓被數百名鐵血士兵保護的少年都有些忌憚。
“螳螂手唐冶。”見到老者,無數人紛紛發出了驚恐的聲音,以唐冶為中心,周圍數百米內無人敢靠近。
唐冶,十年前可是巨石城數一數二的天才人物,更是成長到二脈命師,距離三脈命師也就一步之遙,然而惜敗于仇人之手,境界跌落,契約物慘死,修為自此之后再也難以寸進。
但憑其能從三脈命師的手中逃脫,其本事也是不容小覷,最重要的是,經過十年的修養,雖然唐冶還是一脈命師修為,但是一脈命師的十只契約物,唐冶可是全都契約了,其實力之強,難以想象。
楊鳴與唐冶拉開距離。
“兄弟,問下那個少年是誰?”楊鳴又拉住經過身邊的一名獵戶打扮的大漢,不恥下問。
“還能是誰,當然是巨石城城主獨子石頭了。”獵戶壓低了聲音道。
楊鳴一個沒忍住,當即笑了出來。
這名字,果然夠直接。
看石頭風流倜儻,白衣白靴,英俊非凡,沒想到名字讓人笑掉大牙。
那獵戶神色大變,馬上與楊鳴拉開距離。
楊鳴也是反應神敏之人,馬上發現了問題所在:他的笑聲,居然被石頭聽到了。
“應該是有一只助長聽力的契約物在身。”楊鳴暗嘆:禍從口出,古人誠不欺人,今后必將小心小心,再小心。
一名鐵血士兵貼近石頭的耳畔,沒一會兒,楊鳴就見對方帶著煞氣迎向楊鳴。
楊鳴打量著對方,估算雙方的實力。
手腳粗大,關節有力,全身披甲,手中的劍器還在滴血。
“我雖然是命師,更是契約了兩個契約物,然而黑色石頭給身體的提升有限,更是擋不住劍器的劈砍,加上對方乃是從戰場活下來的老兵,經驗豐富,實力未知,打斗起來,勝負五五開,要是受傷,被他人尋到機會,橫尸當場都有可能,速走。”楊鳴二話不說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
“吾那小子,哪里逃。”鐵血士兵怒喝一聲,猛然加速,裹挾著戰場殺氣,橫沖怒追。
一出手,鐵血士兵的修為也是展露無漏,赫然是一名一段六階的武者。
身披少說也有三百斤的鎧甲,如履平地,體力充沛,速度絲毫不慢。
“好家伙,這還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往上的小隊長,大隊長,將軍之流,又該何等的強大?”楊鳴倒也不慌張,速度不快也不慢,因為楊鳴知道,自己已經逃脫不了鐵血士兵的追趕,只能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