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來越黑了,還刮起了一陣陣的陰風,這情景我還是只鄭家的墓地見過,不過當時可沒有現在這么詭異。這里的氛圍變得陰翳無比,空氣壓抑的出不來氣一般。
一個驚雷劈了下來,周逢年身后的一棵樹應聲倒地,一顆碗口粗的樹,竟然被活生生從中間劈成兩半。
周逢年身形靈活才沒有被倒下的樹砸到,樹被雷劈成了兩半,張家人都張大了嘴,睜大了眼睛,臉上都寫滿了恐懼。
瞎子爺爺和老劉頭額頭也在冒汗,他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周逢年那邊。
瞎子爺爺小聲的說道,“烏云蔽日,天雷滾滾,這里那位果然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
此刻的周逢年手里拿著銅錢劍,頭發都立了起來,有種怒發沖冠的感覺。一只胳膊高舉這銅錢劍,嘴里念念有詞,不知道念叨著什么。
就在這時,張保成突然從張家的人群里走了出來,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根棍子,在沒有人注意的情況下,朝著周逢年打了過去。
周逢年此刻全神貫注的注意著大陣,根本就沒有注意有人過去偷襲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張保成的棍子狠狠的砸在周逢年的大腿上,周逢年一個沒站穩,撲通一聲重重的跪在地上。
“擾我清凈,占我地盤,不聽勸阻者都得死。”張保軍的嘴里突然冒出了一個陰翳的聲音。
這話語中的殺機讓人心里冒起一股惡寒。
張保軍的棍子還想落下去,這一棍子是朝著周逢年的腦袋上砸的,要是真的落下去了,周逢年當場就的死在這里了。
就在棍子要落下的時候,一只手抓扼住了張保成的手腕,等我看清那人的時候,我不僅吃了一驚,竟然是瞎子爺爺。瞎子爺爺什么時候過去的,我都沒有注意到。
與此同時,瞎子爺爺把一張符紙貼在張保成的腦袋上,張保成頓時站的筆直,手里的棍子也落地了,身體直挺挺的朝著地上倒了下去,整個人重重的砸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瞎子爺爺沒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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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速的拉起了周逢年,厲聲喝道,“你覺得你有那個本事嗎?”
周逢年這會早就嚇傻了,眼睛里哪有還有剛剛不可一世的眼神。
“咱們趕緊離開這里,晚一會,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了。”劉老頭催促眾人道。
張家人這才都反應了過來,張保軍和張保軍的五叔過去,架起了倒地的張保成。一行人很是狼狽的從山上下來。
等到了下邊,烏云慢慢的散去了,陽光有透了出來,剛剛的事情仿佛做了一個夢一般。
周逢年的臉色很是難看,對著我們點了點頭,徑直離開了。
張家人也沒有一個人攔著他,剛剛要不是因為他自以為是,剛愎自用,差點把所有人都葬送在山上。
周逢年走了,張家人這下把我們三個當高人了,一個個圍了過來。
張保成的爹著急的問道,“大師,求求您先救救我兒子。”
老劉頭過來扒了下周逢年的眼皮,“沒事,死了不了,給他弄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