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聽我心里越是覺得發慌,沒想到這羅盤還有這些來歷。
“那今天這些黑貓都是它招來的?”我不由的問道。
“嗯,你小子也是命大。”白紙人把手里的煙袋鍋子在鞋子上磕了磕。
“我明天就把它給陳家送回去。”這個東西我可不想留在手里,我打算明天一早就給陳家送回去,花了二十萬竟然買了一個禍害回來。
“送回去,你想的好,陳家人可是不好相與的,你不要看那個陳掌柜的說話好聽,長得也文質彬彬的,他可黑著呢,他們從來都是吃到嘴里的東西不會往回吐的。”白紙人直接說道。
“那我不是等著死了。”我的臉色不由的白了,心里有些慌了,不能給陳家送回去,那不就等于等死嗎。今天是白紙人救了我,明天后天大后天怎么辦,白紙人不可能每次都這么湊巧能過來救我。
“行了,你也不要這么喪氣,我把二黃借給你,你也看到了剛剛那些黑貓很是怕二黃。有二黃在,這東西應該不敢怎么樣。”白紙人喝了一口水說道。
白紙人接著把解釋了一下。
鷂子是鷹的一種,他養的這只鷂子是他從草原帶回來的,草原人埋葬的方式很是特別,他們會把人放在車上,然后趕著車往前走,車子在路上顛簸,直到尸體從車子上掉下去為止。
尸體掉下去的地方,就是他們魂歸的地方,而且尸體也不管,任由老鷹們啄食。吃的尸體多了,身上也就帶了戾氣。
白紙人把這只鷂子帶回來后,還特意的把他放到有煞氣的墳地里訓練,所以這只鷂子可不是一只普通的鷂子了,他不僅能看到尸煞,還能對付尸煞,一般的尸煞在他的眼中都是不值一提的。
聽完白紙人的一番話,我算是明白了為什么再送胡友蘭安葬的時候,鷂子飛去了霧里邊,那些聲音就沒有了。
“您真的把它借給我?”這只鷂子可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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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人都厲害,白紙人竟然就這么借給我了,我有些不敢相信。
“現在先借給你,等你幫我把祖墳遷了,我可以送給你。”白紙人看了我一眼,“怎么樣,我給的錢可不比那些有錢人給的少吧,我這鷂子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
我點了點頭,白紙人說的確實對,二黃這樣的鷂子,確實不是能用錢就買的到的,況且他們家的墳,就算是我不同意幫忙,白紙人也不會同意的。既然這樣,那何不痛快答應下來,還能得到一個寶貝。
我們又談到陳家,我有些好奇這羅盤在陳家放著的時候,怎么陳家就沒事。白紙人的解釋是陳家只是做買賣的,可能只有風水師遇到才有麻煩吧。
對于這個說法,我是懷著懷疑的態度的,不過,顯然白紙人也不知道,我也就不在多問了。
白紙人坐了一會,告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