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伯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白眼珠翻了翻,“陰山鎮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不僅有鞋匠還有扎紙匠、相師。所有這里永遠不缺客人的。”
沒有想到這么一個偏僻的鎮子居然會住著這么多的高人。
張大伯繼續說道,你說的什么木偶人,他沒有聽說過村子里誰家做木偶,也沒有見過木偶人。
張小北看了我一眼,問我打算怎么辦,風水師的墳地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就沒有辦法給他遷墳。
張大伯讓我們先住下來,慢慢的找,說不定當年風水師的徒弟給他立了墓碑,只要在陰山村肯定是能找的到的。
我也覺得張大伯說道有道理,到過了謝,我們準備住下來。
這個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張大伯說去給我們準備飯菜,我原本想去幫忙的,被張大伯給攔住了,他說他不喜歡外人進他的廚房,也不喜歡別人搭手。
我也只得作罷,張大伯走了,屋子里剩下了我和張小北,我想起張小北之前說的大伯母的事情,問他是怎么回事。
張小北讓我跟他去了旁邊的一件屋子,進到這屋子后,頓時更加的冷的,可以說一股寒意從腳底一直沖到腦門。
屋子里的墻上掛著一張照片,照片里是一個容貌清秀的姑娘兒,這張照片是黑白的,而且看照片里人的穿著打扮,這照片是很多年輕的照片了。
前頭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擺著香燭還有一些供果,在一尊銅制的香爐里插著幾根香,香頭亮著,顯然是著著的,但是卻沒有冒出來白煙,顯得很是奇怪。
“唉,這么多年了,我大伯母一直沒有回家,我大伯不離開這里,也是為了我大伯母,我大伯也是個可憐的,這先都點了點三十多年了,一直都是這樣。”張小北幽幽的說道,說中有些傷感。
我聽瞎子爺爺提起過,香點了沒有白煙冒出來,說明點了香沒有人吃,我以前也就是聽聽,當時還覺得瞎子爺爺言過其實了
(本章未完,請翻頁)
,哪里有點著的香不冒煙的。
沒想到今天居然讓我看見了,我心里不由的跳了起來,這不是不冒煙的問題了,點了三十年的香,都沒有燒完,這也太詭異了吧,又不是電子香。
張小北沉默了一下說道,“當年我大伯因為一件事情跟家里鬧了別扭,帶了我大伯母離開了陰山鎮,去了外邊,結果我大伯母難產死在了外邊。”
“當年他在外邊過的不是很好,根本沒有辦法把大伯母的尸體弄回來,只得把大伯母埋在當地。”
“后來,他想把大伯母遷回來的時候,卻遇到了麻煩,怎么都遷不回來了。”
我聽到這里心里跳了一下,剛剛張小北說我可以幫忙難道說的就是這時,張大伯雖然不是遷墳師,但是風水師,自然有些手段,他都沒有辦法遷回來的墳,我怎么能辦的到。而且張小北的伯母當時還是因為難產死的,很可能是一尸兩命,一尸兩命煞氣重的很。當初胡友蘭是沒有鬧,他要是鬧起來,我們恐怕不死也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