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一下東西,當天我回了易澤堂。張小北不放心我,非要送我回來。一路上他告訴我,我們誰到沒有在說話。
他把我送到易澤堂門口,就在我要下車的時候,張小北喊住了我,“馬中元,我在這個世上除了我師父和大伯,從來都沒有一個朋友,咱們怎么說也算是一同出生入死過。”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在我的心里,我早已經把你當成了兄弟。你遇到什么事情,你不愿意說,我也不問了,但是請你記住,如果你需要的話,我隨時都會來的。”
聽了張小北這番話,我眼淚差點掉了出來。最后,我還是強忍住了,說了聲謝謝,徑直從車上下來。我不能連累他,就算他再說什么,我也不能把事情告訴他。
進了易澤堂,張小北的車在門口停了有五分多鐘,才離開。看著他的車離開,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張小北這么一個倨傲的人能說出那樣的話來,實在是很難得。但是我也不能把他拉進這件事里。
到了店里,我也沒有心情在前面接生意,直接掛了一塊暫停營業的牌子,然后直接去了后邊,這么短的時間,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而且這一切的一切我幾乎都是毫無所知的,我腦子有些混亂,好像自從我跟著瞎子爺爺遷墳,所有的事情突然變得復雜了起來,我面前的很多事情也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而命運也一步一步的把我推向了未知的方向……
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干些什么,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頭緒。亂葬崗刨尸體的人還會不會去,什么時候去我不知道,而且那個人長什么樣,我也沒有看清。
還有停尸房里那個用尸體干著奇怪的事情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著手。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我,竟然鬼使神差的走進了劉老頭的屋子。
劉老頭的屋子簡直可以用臟亂差來形容,不過想想也是,他一個老頭怎么可能把屋子收拾的干干凈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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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現在也正心煩呢,索性收拾一下屋子,也調節一下自己的心情。
收拾床鋪的時候,我感覺他床鋪下邊鼓鼓囊囊的,好像有什么東西。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動,這劉老頭畢竟不是瞎子爺爺,他的東西我是不應該動的。但是我的好奇心還是被勾了起來,我忍不住把東西拿了出來。
原來床鋪下邊是一個藍色的包裹,里邊包著一本書。書有些破舊,紙張都有些發黃了。甚至被瞎子爺爺留下的兩本書還有破舊幾分。這書應該是有些年頭了,我原本是想放回去的,但是書上邊的兩個字一下把我吸引了。
書上一共四個字,前邊兩個字實在有些繁瑣,我實在認不出,但是后邊的兩個字是驅邪。
我也不收拾屋子里,直接坐在劉老頭的床上看了起來。這本書跟瞎子爺爺留下的兩本是完全不同,書里邊講述了各種邪物是如何的形成的,還講述了用什么東西克制它們,可以說講述的非常的詳細,我心里對我接觸的那些東西又重新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這本書不是很厚,沒用一個小時的時間,我把整本書看了一遍,這讓我心里不由的驚嘆不已,想不到這世上的臟東西竟然有這么多的門門道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跟著瞎子遷墳以來,我的記憶力一下變好了。以前上學的時候,一篇課文,可以說我得費很大的勁才能背下來,而這些東西,我幾乎是可以過目不忘。看一遍就記了個七七八八。
把書重新放了回去,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