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僅問道,“請問您是哪位?”
“我是米線兒的父親,咱們今天下午剛剛見過的。”對方說道。
我沒有想到米線兒的父親會給我打電話,有些緊張的說道,“伯父,您好,這么晚打電話來,您是有什么事情嗎?”
米線兒父親也沒有跟我客氣,直接說道,“米線兒不見了,她有沒有跟你在一起。”
我不禁有些詫異,直接不解的說道,“米線兒不是跟您一起回去了嗎?”
米線兒父親聲音有些焦急的告訴我,他們回到武市后,米線兒要出去吃麻辣燙。他又不喜歡吃,米線兒就自己去了。從米線兒去吃麻辣燙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了,可是米線兒還沒有回來,打她的手機,手機也關機了。當父親的怎么能不著急。
他知道米線兒跟我是好朋友,從警局要了我的電話。
聽完了事情的經,我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米線兒出去吃麻辣燙也用不了這么長的時間,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米線兒出事了。
聯想到在青云觀地下的時候,米線兒發生的事情,我擔心了起來。我讓米線兒父親不要著急,告訴他我現在就出去找他。
我這邊剛掛了電話,手機又響了起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馬中元,你的女朋友在我們手里想救她命的話,就來獵戶村,我在這兒等你。記入只能你一個人來,否則的話你永遠也見不到他了。”
我頭上的血一下沖到了腦門,厲聲喝到,“茅真人,你怎么說也是名門正派,怎么背后干這種齷齪的事情,難道不怕被人知道了嘲笑嗎?”
“我知道你想要我的血,你想要多少你拿去,不要為難一個女人。”
手機那頭的人突然笑了起來,“小子,沒想到你還挺爺們的,既然這樣,那你就趕緊過來。記住,一個人來。”手機那邊說完,電話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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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握著手機,好半天都沒有動,我在思索我該怎么辦,獵戶村里一個活人都沒有,而且陰森恐怖,如果我一個人去的話,還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但是,我也不能不管米線兒,思索片刻,我決定一個人孤身冒險,不管死活都不能被看扁了。
想到這里,我不再猶豫,直接把有用的東西收拾了一下,然后趁著夜色從李木匠的家里出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心里著急,走的也快樂一些。很快來到青陽觀的后山,然后朝著木頭屋子走去,等我到了木頭屋子的時候,天有些蒙蒙亮了。
木頭屋子的周圍籠罩在一片霧氣之中,霧氣中好像有個人站在那里看著我,我心里一驚,現在雖然不是晚上了可是天也還沒有亮起來。想起那邊殘垣斷壁下的森森白骨,我再是告訴自己不害怕,后背的冷汗也不由得冒了出來。
離得越近,我看的越是清楚,她的額頭上有一片黑紅色的絨毛,我頓時又幾分不寒而栗。這是介于黑煞和血煞之間的尸煞,我沒有把握能對付的了他。
我額頭上也分泌出了幾分的汗水,此刻也不是退縮的時候,我一手握著了羅盤,另一手握著了銅錢劍,這是從張小北那里偷偷拿過來的,我知道這次來兇多吉少,手里沒有趁手的家伙式怎么行,我擅作主張把張小北的銅錢劍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