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祟張大伯的人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但是我總感覺這人有些熟悉,我好想在哪里跟他接觸過。
白月如冷眼看著張大伯,那只黑貓此刻站在了白月如的肩頭,想看一直獵物一般的看著張大伯。
張大伯的眼神也變了,變得狠戾無比,好想要殺人泄憤一般。
“既然過來送死,那我楊柳青也不差這一個。”白月如的聲音變成了男音,一個自稱是楊柳青的男人。
張大伯冷哼一身,不甘示弱的說道,“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
張大伯說完,手一揮四面銅鏡分別射在屋子的四個方向的角落。不知道這是張大伯雖然攜帶的東西還是這個附在張大伯身上的人得。
張大伯做好這些之后,猛地一頓雙腿,整個人竟然騰空而起,起碼有三四米的的高度,然后手里的桃木劍朝著白月如刺了過去,我有些不知道撞祟張大伯的人為什么會用桃木劍,按說他也是邪祟,也怕整個東西的。我再仔細一看,原來他的手上竟然戴著一副手套,那是一副猶如人得皮膚般的手套,不注意看的話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張大伯這身法快的驚人,讓我震驚不已,被撞祟的人真的如同天神降臨一般,不僅力氣會變大,身法也變得如此的迅速。
此刻,原本倒在地上的茅真人趁著剛剛的空檔,已經在地上把木雕小人身上的刀拿了下來,雖然沒有完全的恢復,但是身體也能動了。
茅真人低喝一聲,從角落里沖出直接朝著白月如也扎了過去,他應該是對白月如恨透了,這一劍是又快又狠,看的出是想一劍把白月如給解決了。
白月如就像是嚇傻了一般,站在那里竟然一動都不動,他肩頭的黑貓穩穩的站在他的肩頭,好像在看兩個傻子一般,冷漠的看著張大伯和茅真人朝著這邊沖過來。
張大伯手里的劍,已經快到白月如跟前了,此刻茅真人也逼近了,兩把劍都要扎在他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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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如還是沒有動,就想木頭人一般……
白月如表現出來的是赤裸裸的蔑視,根本沒有把在場的人放在眼里,可能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里的不是白月如而是他身體里的另一個……
越想我心里越是感覺恐怖和詭異。
忽然,白月如笑了起來,那笑容只是嘴角動了一下,我看的真切著不是白月如本身的笑,應該是楊柳青的笑。
“一個陰陽師,一個出道的道士,既然這樣,今天我就用陰陽來對付你們。”白月如突然往后退了兩步,低聲喃喃道,“日月之行,天地為大,夏為火冬為水,南為火,北為水,地理相沖,合之相破。”
聽到這兩句話,我心里一驚,因為茅真人站的真是北方,而撞祟張大伯站的是南方,這兩個一火一水,這是……
想到這里,我不敢想下去,就在此刻,轟隆一聲驚雷炸起。
要知道現在可是冬天,冬天基本是上不會打雷的,外邊雖然下著雪,但是這雷聲來的也奇怪至極。
這完全是平白無故的驚雷,沒有一點的預兆,炸的我頭皮不由的發碼,心頭更是升起一股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