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釗講起了羅家的一段往事。
羅釗的父親也是以為雕刻大師,從小就有雕刻的天賦,年紀不大的時候,在雕刻上就有了很深的造詣。羅釗的爺爺看到兒子如此有出息,當然是高興,更是把羅家祖傳的本事教給了唯一的兒子。
后來,羅釗的父母結了婚,第二年生下了羅釗。他父親被人請去做木雕,從此以后就沒有再回來。在羅釗五歲的時候,他母親更是因為憂思成疾,一病不起,后來沒有多久,人就死了。
羅釗的爺爺四處找人打聽兒子的下落,但是一直都杳無音訊,沒有一點的消息。
“我爺爺找了一輩子也沒有找到我父親,沒想到他竟然就在家門口。”羅釗的臉上有些悲傷,我知道那種沒有父母的滋味,心里也能體會他的心情。
我現在至少還有一個盼頭,而他卻是完全沒有盼頭了。
張珍仁用力的拍了拍羅釗的肩膀,說道,“人已經不在了,你也不好難過了,活著的人還是要往前看的。”
羅釗用力的甩了一下頭,好像要把所有的不快都甩掉一般,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自小就沒有見過我父親,最多的就是照片上的他,爺爺臨死的時候都在惦記,現在人找到了,我跟爺爺說一聲,他應該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你能這樣想就對了,你知道羅家為什么把栗木的雕像放在那條河里嗎?”我直接把心里所想問了出來。
“這個我倒是在爺爺留的一本日記上看到過,這是當年一個叫楊柳青的風水大師讓爺爺這么做的。”
“具體是為什么,我爺爺日記上也沒有寫。”
聽到楊柳青三個字,我眼睛不僅瞇了起來,楊柳青,就是在獵物村撞祟白月如的那個“人。”
沒想到居然在這里聽到了他的名字,我追問了一句,“你爺爺有沒有寫,楊柳青幫你爺爺看風水,你爺爺給了他什么報酬。”
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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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了在青陽觀的地下碰到的那個木頭雕刻,我的直覺告訴我,那件事跟楊柳青有很大的關系。
“嗯,這倒是寫了,我爺爺日子上寫道,楊柳青當年幫們羅家設一個風水局,而我們羅家作為相應的報酬,我爺爺要收一個徒弟,把木雕的手藝傳授給他。”
“那你爺爺有沒有寫那個徒弟叫什么名子,是哪里人氏。”我刨根問底的問道。
這次羅釗搖了搖頭,“沒有,爺爺的日記上除了寫了這件事,再也沒有提起過楊柳青的名字,更加沒有提過什么徒弟的事情。”
雖然沒有羅老爺子那個徒弟的線索,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就算是楊柳青不懂的雕刻之術,那么他身邊也斷然有會雕刻之術之人。這也就解釋了在陰山鎮的時候,我為什么遇到木雕人了,當時楊柳青或許在那里,也或許他派去的人在那里。
“師父,您認識楊柳青嗎?”張小北直接問張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