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此刻都是一身的狼狽。身上的衣服被啄破了,胳膊上,手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很明顯,這些烏鴉是被人“派”來的,有人要跟我們作對,難道是楊柳青,不對,楊柳青怎么說也是一個活尸,大白天他是不敢出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是楊柳青的徒弟。
這么說的話,楊柳青的徒弟就在我們周圍,他躲在什么地方看著我們。我們在明,他在暗。原本棺材里的女尸就不好對付,再有人為的搗亂,這事就更加的麻煩了。
想著這的時候,那邊一個抬棺匠大叫了起來,“不好,女尸動了。”
他一聲喊,瞬間把我們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棺材上的符咒不知道什么時候都掉了,不知道是因為女尸煞氣太重掉了,還是那些烏鴉趁我們沒有注意到時候啄掉的,總而言之,符咒都掉了,只剩下周清風畫在棺材上的那一道符了,不過,好像那一道符不夠強大,符咒現在已經若隱若現了。
不好,要壞事,我心里一下慌了。
周清風此刻已經單手持劍,另一手拿著狼毫尖筆在棺材蓋的位置,女尸的上空,一變喃喃念叨著,一邊畫著。
周清風在畫虛空符,一般的畫符都是以符紙或是別的東西為載體,以符筆為媒介,用朱砂或是某種特殊的液體,如剛剛周清風用了我的心頭血寫下符文,最后才形成了符篆的。
虛空符則是已經身體為筆,以天地為載體,心隨意動,在空中把符文凝聚成型的。
周清風雖然是用了筆,但是依然是以天地為載體的,他這也算是虛空符的一種。
就在周清風畫符文的瞬間,天竟然有些陰了,只是一瞬間便烏云遮日,似乎要天黑了的樣子……
我心里暗道不好,一般的鬼祟白天是不敢出來的,但是有些厲害的鬼祟在沒有太陽的時候依舊可以出來,讓人撞祟。
之前我們在灃河撈尸的時候,灃河里那具男尸大白天的不就是讓人撞祟了嗎。
這天突然陰沉了下來,不知道是因為天氣的原因,還是鬼祟的煞氣影響的,我心里其實一直都有些弄不明白。
所有的人臉色都難看了起來,八個抬棺匠各自站在自己的方位上,他們臉色都十分的嚴肅緊張。
周逢年一向倨傲的臉上也露出了緊張無比的神情,他的一只手用力的握著手里的青銅劍,甚至于太過用力,指關節都變白了。
我心里一陣的發毛,看著天氣的異變,今天這事危險的系數最少加大了兩分。
周清風手里的筆不知道為什么竟然停在了半空中,他手腕在很用力的往下動,但是手就像是被什么抓住了一般,我看到他的胳膊都已經在微微的發抖,額頭上的汗珠也掉落了下來。
周清風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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