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午飯,村子里的壯勞力都聚了過來,我給大家分派了一些任務,然后我們重新來到山頭之上。
這個村子里的山原本是一座垅山,這個村子原本在這座垅山的龍脈生機外溢之處,可以收益無窮。結果村外被人設計,弄了一個穿心煞,讓這個村子被窮風日夜的吹拂,反倒是讓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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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失去了福緣,以至于變得凄苦。就算是那些外出打工的,也不會過上好日子的,畢竟這里有他們的房子,是他們的根。
要想破解這里的風水,就得先削弱煞氣,風水這個東西是看不到,摸不著的,會殺人于無形的刀。
單純把路毀了沒有用,路是人修的,我們毀了或許還有有人重新修,所以要找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昨天的時候,我已經仔細的觀察了這里,和瞎子爺爺也商量了一下,要想破那條路帶來的煞氣,把山里的暗河開鑿出來,讓水流出來,跟村子里的小河匯聚到一起,這樣把周圍的生機連了起來,那條路帶來的煞氣也就擋在了外邊。
唐路帶著人在山腳下指揮挖掘機挖河道,我們則上山找山中的暗河,這座山屬于五吉山的燕巢,所以我斷定這里又地下暗河。
我們走到山背之處,這里也是垅山,但是這里的山勢太多陡峭飽滿,龍氣比一般的地方要強很多,這個地方是適合開穴出水的地方。
我讓人順著我指的方向開始挖掘,由于山上都是石頭,大型機器上不來,只能用電鉆一類的小工具,挖起來很是費力。
足足花費了半天的功夫,也才開鑿出一個小坑。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村長問我是不是先收工,等明天再繼續。我點頭說了一個好字。
眾人收拾了東西,村子里的人走在前邊,我跟張小北走在后邊。恍惚間,我看到一個老頭站在半山腰的一處位置。
那個身影枯瘦如柴,穿著一身唐裝,那身影漆黑如墨,孤單悲涼,讓人從心里發涼,我額頭上的冷汗不由的冒了出來,這身影不是白生又是誰。
他為什么站在那里,他的意圖是什么,我往前走了兩步,人一下消失不見了。
我幾步來到剛剛白生站的地方,駐足四下望了望,我心里冒出了一個想法,這個想法我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
葬穴開金,坐煞。
瞎子爺爺給我的那本書上,講的最多的就是葬法和穴位的風水。很多有錢人在尋找墓穴的時候,都是想著尋找龍脈安葬。但是有的龍脈并不適合安葬。
龍脈要是太過強大,強至極點就形成了金氣,金變成煞,尋常的風水師根本沒有辦法在這個地方選穴位,就算是他看出這是一塊龍氣很強的風水寶地,尋找穴位的時候也找不到適合安葬的穴位。
但若是風水師或是陰陽先生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便可以在煞氣最強的地方擺一個陣眼,把風水改了,這就是奇門遁甲改風水的方法。
同時這里安葬的人也會跟我挖掘的那條河形成互相牽制的關系,一旦關系不平衡了,墳墓里人會直接化煞。
剛剛白生站在這里,他難道是想讓我把他葬在這里,他擔心就算是我給村子改了風水,也會被人破壞,他的墳墓要是葬在這個地方,就可以和我們挖出的河形成牽制的關系,一旦有人打那條河的主意,一個厲害的陰陽先生化煞,相信沒有幾個人能對付的。
我心里不由的沉重了幾分,這里并不是白生的祖籍,他在這里不僅沒有受到村子里人的關照,妻兒更是被村子里的排擠走。就算是這樣,他還是為了村子里的著想,這該是怎樣的胸懷。以我現在的境界我是做不到的。
想到這里,我不由的對白生更加的敬佩,張小北看我出神,拍了我一下,問我怎么了,我把自己事情給他說了一遍,張小北也沉默了,為了白生白先生的高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