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一條藏在暗處,隨著準備進攻的毒蛇,一旦被他咬一下,不死也丟掉半條命。
我突然想起王陰陽之前給我說的一句話,他說我的父母會殺了瞎子爺爺,把他制成人點燭。
頓時我胸腔更是氣血翻滾,好似一口鮮血把嗓子眼堵住了一般。
肩頭忽然被人拍了一巴掌,我一個顫抖,腦子清醒了過來。
重重的喘了兩口氣,扭過頭來,發現拍我的人竟然是張小北,他什么時候進來的我都沒有發現,此刻他站在我身后,看著我。
“王陰陽可能不會放過咱們,他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咱們毀了他多年孕育出來的陰尸,他必定不會放過咱們的。”
“你讓張爺爺小心一些,最近最好不要一個人出遠門。”我說道。
張小北皺了一下眉頭,說王陰陽沒有我說的那么本事大,讓我放心,他師父能對付的了。
我告訴張小北他師父的本事我認可,但是王陰陽就是一個小心,而且他做事善于心計,就怕他不用正大光明的手段,而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
從他假扮成錢二混到我身邊,這么長時間一直都裝瘋賣傻跟著我,就看的出來,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同時我把我剛剛看到的內容,讓張小北仔細的看了一遍。
張小北看完這些內容,眉頭皺的更深了,他說沒有想到白生和王陰陽的仇原來這這么結下來,就是因為白生的妻子是王大為的姐姐。他不僅殺了當事人,還把事情牽連到白生的頭上,更是濫殺了不少的無辜。
“我們的盡快找到他。”張小北瞇著眼睛說道。
他說的沒錯,我們是得盡快找到王陰陽,王陰陽一天不除,我們一天就不的安寧,我最擔心的是他會把主意打到瞎子爺爺和劉老頭。而且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俗話說的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只要一天不出來,我們就一天提心吊膽。
找一個躲起來的人是何其難,還是一個懂得陰陽術的人,單憑我們這幾個人怎么能找得到。
張小北看了我一眼說道,“你還記得宋家嗎?”
宋家,我皺了一下眉頭,自從上次被陰胎吸了一些陽氣,我這記性變得很差,我還真有些不記得了。
“宋豐年,宋家,咱們兩個第一次單獨遷墳。”張小北提醒道。
他這么一提醒,我想了起來,那是我和張小北兩個人第一次在沒有瞎子爺爺和張珍仁的情況下,第一次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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墳。
“我想起來了,他們家怎么了?”我問了一句。
“自從咱們給宋家遷完墳,宋家現在發達的不得了,現在財富在華夏都能派上名次了。”
“宋豐年過年的時候給我打過電話,他說特別感謝咱們,讓咱們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一定不要跟他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