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紙扎術了解的不是很多,所以一時間我也不肯確定對方最終的目的是什么。
懂得風水還懂的紙扎,看來這個人不簡單。我心里不由的暗暗叫苦,這次遇到對手了。
好半天,我回過神來,把門重重的關上。重新站在陽光下,我才感覺到心里舒服了一些。
拿出手機,撥通了白紙人的電話,在這方面他是行家,比我們都懂得多。很快白紙人接通了電話,我把事情跟他講述了一遍,白紙人在電話那邊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最后,他讓我把地址發給他,他現在正好在武城市,他要過來看看。
掛斷了白紙人的電話,我心里暗自思索,對方究竟是什么人。對方能在墳地修風水局,代表他懂行,一般情況下這種懂行之人,不應該會胡亂出來的害人的,因為用風水害人是會遭到報應,有天譴的。
風水的確可以幫人趨吉避兇,但是一旦有了害人之心,那便是殺人不見血了。
我心里不僅有幾分微嘆。
我們重新回到馮家的墓地,馮德祿剛剛也看到了那個紙扎人,一直在問我是不是他哥哥離婚了,對方就不會害他哥哥了。我搖了搖頭,說現在我也說不好了,讓他還是先去查查對面那戶人家是什么來頭。
原本可以通過墓碑上的名字查的,但是剛剛我們到那邊的時候,發現墓碑之上并沒有字,也就是說是無字碑。
無字碑要么根本不知道所埋之人是何人,要么就是墳里埋的根本不是人,不管是哪種,只要那墳地在那里,都會對馮家墳地的風水產生影響,不過這么一來,想知道對方是什么人,就有些難辦了。
對方在暗處,馮家在明處,我心里不僅替馮家捏了一把汗。
就在這時,馮德祿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手機說了兩句話,神情一下緊張了起來,“我哥哥現在在哪個醫院,我馬上過去。”
馮德祿把電話放下,神情焦急的說,他哥哥去公司的路上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他,他要過去看看。
說我之后,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三位大師,要不我先把您三位送回去。”
我擺了擺手,讓他盡管先去忙他的,我們還要等人。馮德祿神色有些猶豫,一方面他是覺得把我們單獨留下這里不好意思,另一方面他擔心自己哥哥的傷勢。人們常說孿生的兄弟或是姐妹最是能心靈感應了,他此刻擔心自己的哥哥,我也能理解,我對他說,讓他盡管去,我們自己回去就行了。
馮德祿這才著急的離開了。
馮德祿離開沒有多長時間,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我看了一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接通了電話,那邊先是沉默了幾秒鐘,就在我要掛斷電話的時候,那邊忽然便傳來一個略有陰沉的聲音。
“馬中元,我知道你是馬瞎子的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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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過,你年紀輕輕的,風水術不過剛剛入門,就如此的張揚。”
“難道馬瞎子沒有教過你,不要多管閑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