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逢年提到了開紙扎店的老于,我心里就是一喜,只要找到那個人,這件事就又得解決。
“逢年,你拿著我的名帖,以我的名義帶中元去拜訪一下老于,記得說話客氣一些。能懂得紙扎術還有風水術的人畢竟不是一般的紙扎匠。”周清風囑咐道。
我趕忙謝過了周清風,跟著周逢年往前邊走。一邊走,周逢年一邊說道,“馬中元,你上輩子積了什么德了,我爺爺如此的對你。從來都是有人求著拜我爺爺為師,我還是第一次見我爺爺苦口婆心的勸人拜他為師的。”
周逢年的語氣明顯有些不服氣,語氣中還透著幾分的嫉妒。
我笑了一下,周逢年這個人就是高傲了一些,心眼還是不錯的,不然他也不會說老于的事情。
“或許是周爺爺看我比較順眼吧,不過,我沒有那個福氣拜他老人家為師。”我道。
聽了我這話,周逢年滿意的點了點頭,來到外邊,他親自開車。
車子穿過幾條大街,然后又拐進了一條小巷,周逢年看了看周圍說道,“我聽人說就在這條巷子里,店鋪名好像叫老于紙扎店。”周逢年一邊說著,一邊兩邊看。
這條巷子是一條老舊的巷子,道路不是很寬,車子勉強能在里邊行走,巷子的兩邊都是店鋪,這里應該是喪葬用品一條街,兩邊的店鋪都是賣喪葬用品的。
終于在小巷的盡頭看到了那家老于紙扎店,周逢年把車子靠邊停下來。
兩個人從車子上下來,先是打量了一下紙扎店。這家店鋪跟別人家的店鋪不太一樣,別人家的店鋪都是玻璃門,從外邊能看到里邊的東西,這家的店鋪卻是那種老舊的木頭門,從外邊根本看不到屋子里的情景。
整條街道沒有一個人影,大白天的都顯得異常的陰森恐怖。
這樣的地方,除非家里辦喪事,不然的話,基本上是不會有人來的。
我過去敲響了紙扎店的門,過了好半天里邊才傳出來一聲蒼老的聲音,“進來。”
我推開門,一束光隨著門進入了屋子里,屋子里沒有窗戶,要不是門開的時候,射進去一道光,屋子里應該是黑暗的。
我打量了一下房子,整間店鋪不算小,差不多有三十多平方米大小,墻角的貨架子上都擺放著冥紙和紙人還有一些紙扎的物品。
在屋子里正中間放著一個冥紙盆,盆子里是一些冥紙燒后的灰燼。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在這里燒紙,不怕把屋子點著。
心里想著的時候,我們走進了屋子,身后的木頭門“咯吱”一聲自動關上了。屋子里頓時陷入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了。同時一股陰冷瞬間包圍了我們,那種冷是來自心底的冷,比身體的冷還有冷。
黑暗會讓人驚慌,我趕緊把手機拿了出來,調出了手電。
“你們先坐一會,我把手頭的活做完。”剛剛那個蒼老的聲音再次想起。
雖然聲音響過之后,兩張椅子出現在我們身邊,椅子上臟兮兮的,我倒是沒覺得怎么樣,直接坐了上去。周逢年嫌棄的看了一眼,沒有坐,然后他看到墻角的一把椅子,直接過去就要坐下。
“那是死人坐的椅子。”蒼老的聲音再次傳來。
周逢年屁股馬上就要挨上去了,聽到這話,他騰得一下站了起來。
我朝著那把椅子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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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椅子背上的花紋比較特殊外,那是一把基本上跟普通椅子一模一樣的椅子。
這個店鋪里每一處都透著詭異,我手心里不知道什么事情已經冒了汗,周逢年的額頭上也泌出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