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那個投案自首的小弟叫什么名子?”
“我想想,這個我倒是沒有在注意。”米線兒父親想了一下,一拍腦袋說道,“好像叫馮德寶。”
這就對上了,雖然前邊跟馮德寶說的情況都基本相符,但是后邊馮德寶說他是有人舉報了,他們當時就被抓了。他在這件事上撒了謊,他肯定有他撒謊的原因。
我立即把自己之前的想法聯系到一起,那就是馮德寶的錢從哪里來的。腦海里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當年馮德寶為了得到那筆錢,故意在交易成功后,舉報了榔頭,然后制造了靈異的事件。
榔頭屋里的火盆里燒的不僅是錢還有替代品,大部分的錢都被馮德寶給私吞了。后來,他故意投案自首,他只是榔頭手下的小弟,就算是被判刑,也判不了多長時間的,這樣的話在牢里住上一段時間,出來后,就能心安理得的拿著那筆錢過日子。
“當時你們就沒有懷疑馮德寶嗎?”張小北問道。
“懷疑了,案發的時候,他跟幾個朋友一起喝酒,有不在場的證據。”米線兒父親道。
“那個舉報人知道是什么人嗎?”我問道。
“那是一個公用電話打過來的。當時大街上都是那種電話,所以根本查不出來。”
“你們現在查當年的事情,是遇到什么事了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我在武城市也認識一些人。”米線兒父親對著我親切的說道。
我謝過了他,說希望幫忙查一下馮德寶的底細,看看他出獄后都做了什么事情。
我是想看看他的錢到底是哪里來的,是自己賺來的,還是來路不明。
米線兒父親點頭說,他回去讓同事幫忙查查。
事情了解的大概差不多了,米線兒父親說他還有事得先走了,他還拜托我把米線兒送回去。
聽他這么說,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我,我頓時感覺自己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米線兒倒是沒有說什么,把米線兒父親送走后,所有的人都很自覺的各回各屋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米線兒兩個人了,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我自小因為在村子里不被人待見,所有很是自卑,由此也變得不善言談,雖然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我變了不少,但是面對米線兒的時候,此刻我想找個話題,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一時間屋子里的氛圍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對于米線兒,我心緒其實有些復雜,他人好,性格也堅強,我在感情方面雖然有些自卑,但是我知道米線兒心里是有我的,我心里也一直都把他放在心里,但是她外公當初讓我發誓,這一直是我心里的一個疤痕。
米線兒今天傳了一件天藍色的高領毛衣,雖然毛衣穿在他身上顯得很是寬松,但是讓人感覺他清爽而又帶著恬靜。
“你在想什么?”看我不說話,米線兒臉上露出淡淡的一笑,首先打破了沉默。
她的話反倒是讓我更局促了,我有些結巴的說道,“沒……沒想什么。”
米線兒淡淡的一笑,回身從包里拿出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這個給你買了好久了,一直都想送給你,但是沒有機會。”
這讓我有點兒發懵,我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接,我也沒有什么東西可以送給他的。
米線兒也不等我說話,直接把東西塞給我,“你說說你現在賺的錢也不少了,怎么不知道對自己好點,你看看你胡子邋遢的,像個大叔一般。這是給你買的剃須刀,很好用的。”
他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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