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對于紙扎術是真的喜愛,甚至可以說自愛到了癡迷的地步,這點從他把自己打扮成紙人就能看的出來,他對于紙扎術也是深有研究的,所以兩個人成了朋友,經常在一起討論各種紙扎術,甚至還有一些紙扎術的邪術。
“其實,你們說的紙人招魂并不是邪術,這個是用來給丟魂的人招魂用的,有的人丟魂比較輕,稍微叫一下就能回來了,但是有人丟魂時間長了,用平常的辦法根本叫不回來,只能用紙人招魂了。”
“只是后來被一些心術不正的人用來作為謀取利益的手段了,所以才成了人們口中的邪術。”老于嘆了一口氣說道,“老祖宗的東西越來越偏離了原來的方向。”
“說的沒錯,老于大哥,你說到我心坎里了,現在很多人為了謀取利益,什么手段都用的出來。”白紙人在一旁感慨道。
張乾龍倒是一直都沒有說話,他臉色有些不好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眾人一路上走的很快,大家都在回到此刻沒一分一秒都很重要,可能我們晚去一分鐘,老衛的布置就會多一點,對于我們來說更加的不利。
眾人冒著從山上滾落的風險,也就片刻的功夫,直接沖到了山下。
然后朝著懸崖的位置而去,走了一段之后,路變得不平坦了起來,雜草也多了起來,到處都是灌木橫生。
穿過了灌木叢,我們來到一片開闊的地方,朝著前邊望去,竟然是一片圓形的山潭。
山潭邊緣的位置都是有些打滑的鵝卵石,潭水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黝黑森冷,天上的月亮倒映在潭水里,顯得異常的森冷,潭面之上泛著詭異的白光。
在深潭的正中央有一條黑色的小船,一個人一手背在伸手,一手摸著下巴,朝著我們這邊看著。
小船之上不僅有一口棺材,還亮著一盞燈,那盞燈掛在小船的風桿之上,發出了綠幽幽的光。
看到那盞燈的時候,我心頭一緊,因為那盞燈竟然是用人的頭骨做的。綠幽幽的光透出頭骨的眼睛發出來,顯得異常詭異。
同時月光混雜著燈光,這山潭泛著的幽幽光暈,滲透出一股特殊的黑色,讓人心頭不僅壓抑難耐。
船上站著的人正是老衛,他站在船頭,在配上他的那副打扮和模樣,倒是很有一種詩人的氣質。要是不知道他的背景,誰也想不到他會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我猜測那棺材了應該是那具兇尸了,只是讓我有些猜不透老衛為什么會把兇尸放到這里,而不是山頂。
他應該是沒有把我們當回事,覺得沒有必要讓兇尸路面,沒想到我們竟然破了他的人皮紙扎陣。
不管是因為什么,現在這個老衛不能讓他跑了,必須把他繩之以法,不能讓他繼續害人。
隔著這幽深詭異的潭水,我們也不可能貿然的游過去,誰也不知道是水下會有什么東西。
此刻,船上的老衛動了起來,他伸手把骷髏頭的燈從桿子上拿了下來,一手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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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籠,一手拿著筆,沾上墨汁開始在棺材上畫了起來,離得有些遠,根本看不到他在畫什么。
眾人的呼吸恢復了平穩,剛剛下山時候那股子急促也漸漸平緩了下來。
二黃在夜空上邊不斷的盤旋著,不過,他好像很怕那個棺材,不敢接近那里,只是在離棺材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盤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