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純子聽完我的話,臉色的神情緩和了一下,他問我能否把書借給他看一下,我想了一下這么重要的書籍,我怎么可能給一個才見第一面的人看,他心里此刻怎么想的,我根本猜不到,于是我搖頭說道,“書,我沒有隨身帶著。”
劉純子倒是沒有強求,有些感嘆的說道,“劉伯罡卻是是我劉家人,只是早些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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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家主發生了一些誤會,他才離家出走了,這么多年一直都沒有回來過。我們還以為他早就死了,沒想到他居然成了陰陽先生。”
“既然你得了劉師叔的傳承,那你也算是我的劉家的人了。還有那本書,既然我師父給了你,我們也不會要回來的,但是劉家的道術向來是不外傳的,既然你學了也就算了,希望你不要再傳給外人了。”
原本我也沒有想著傳給別人的,既然事情是這樣的,我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好說的,直接點頭同意,說我不會傳給外人的。
得到了的保障,劉純子點點頭,站了起來,“你好好養病,咱們以后還會碰面的。”
劉純子說完拉帶了房門走了出去。
待劉純子走了,張小北和鬼娃立即從外邊進來,一臉擔心的問我那個老頭跟我說什么了,有沒有為難我。
我也沒有隱瞞,張小北和鬼娃都知道劉伯罡的神情,也沒有隱瞞的必要,而且我們三個是同甘共苦過來的,跟錢二又不一樣。
張小北說道,“劉家看來還是可以的。”
在醫院又住了兩天,宋豐年來了電話,說那戶人家遷墳的時間定了,定在兩日后,問我能過來嗎。
這兩天我感覺自己好了很多,況且王陰陽的事情不處理,總是一個心結。他能因為妻子的出軌,而做出那樣的事情,我們壞了他的好事,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與其被動的挨打,倒不如直接出手。而且我心里對他的恨也很深,當初他為了威脅我,把瞎子爺爺給關了起來,讓瞎子爺爺受盡了虐待,我心里這股火始終是出不了。雖然瞎子爺爺不在乎,但是我很在乎。
我跟米線兒說,感覺自己這兩天好多了,行動力也沒有問題了,我想出院,在醫院住著實在憋得難受。
米線兒應該也察覺出我有重要的神情要辦,看我身體確實恢復了差不多了,也就沒有阻攔,我們直接去辦了出院手續。
出了醫院來到外邊,感覺天都比之前藍了,空氣聞著都舒服不少。我們重新回到之前住的酒店,米線兒呆了一會說他得回去一趟了,好幾天了,他父親和外公也想他回去了。
我知道米線兒知道我有事,這是借機離開。米線兒臨走的時候,讓我注意身體,不要太累著。
我跟他保證我會愛惜自己的身體的,米線兒才走了。
送走了米線兒,張小北趕緊湊了過來,說起了王陰陽的事情。
王陰陽這次遷墳的人家姓陳,當家的叫陳東平,家里是開礦的,在武城也算是有一號的。
他家之所以要遷墳是因為陳東平的大兒子出事故死了他,他大兒子死后,這家里就一直不斷的破財,顯示家里開采的礦塌了,砸死了不少人,他們家賠出去一筆巨款。
后來,他們新買下的一個礦被人給騙了,挖了很長時間,什么都沒有挖到,又賠了一大筆錢,陳家的經營運轉一下就出了問題。
宋豐年來看我的那天,他可能是怕影響我休息,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現在聽張小北這么一說,我完全明白了過來,照這么說的話,還真的可能是陳家的墳地出了問題。
三個人商量了一下,陳家明天開始遷墳了,我們今天去陳家具體的了解一下情況,做到有備無患。
張小北點頭給宋豐年打了一個電話,宋豐年說讓司機過來接我們先去他在武城的家,他會把陳東平一起叫過來的,讓我們當面談談。
宋豐年顯然想的比較的周到,他應該是擔心我們直接去陳家的話,被王陰陽發現了。
張小北告訴他,不用來接,把地址發到手機上,我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