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在沉思,陳東平皺著眉頭問道,“馬大師,您是不是覺得這事也有些蹊蹺,您是專業的遷墳師,您說我們家的祖墳該不該遷?”
聽到陳東平問我,我回了一下心神,說道,“既然你祖上有話傳下來,那肯定是有其中的道理的。”
“還有,你們家的祖墳我沒有看到,我現在也不好說。”
現在其實應該去陳家的祖墳一趟的,我之所以沒有提出來去看看,因為我擔心王陰陽在那里布置了眼線,倒是打草驚蛇。
聽我這么說陳東平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遷墳吧,又違背了祖宗,不遷墳,我又擔心真的如王陰陽所說,祖先在下邊受苦受難。”
看到陳東平的樣子,我心里也看他可憐,直接說道,“陳先生,您看這樣行嗎,我們三個跟您去您家,明天遷墳的時候,我們以您家屬的名義混在家屬的隊伍里,到時候,咱們在見機行事。”
同時我跟他說了一下王陰陽大概太危險的事情,讓他也小心一些。
陳東平聽了我的建議連聲說好,宋豐年沉思了片刻,說我們這樣安排也算是合理,麻煩之處就是如何能瞞住王陰陽的眼睛,不被他發現。
其實我剛剛說完主意后,也一直考慮這個問題。我們假扮成陳家的人混進陳家人群中,其實也算是以牙還牙了,當初王陰陽不就是用了錢二的身份才順利的跟我們接近嗎。
我們跟王陰陽算是很熟了,就算是我們混在陳家的親屬里,他肯定也能看出來的。要是能改變一下身形和容貌就好了。
幾個人聽到宋豐年的話,都陷入了沉思,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宋豐年思索了片刻,一拍桌子,他說了句讓我們稍等,然后直接出去了。
宋豐年這一走,用的時間可不短,差不多二十多分鐘的時間才回來,并且這次回來的還不止他一個人,他身后還跟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看著風韻猶存的婦人。
那婦人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身段依舊婀娜,臉上更是畫著精致的妝容,那妝容可比一些小姑娘畫的好上太多了,可以說畫一分就會略顯夸張,少畫一分又有些不足。
女人跟著宋豐年從外邊走了進來,宋豐年微笑著說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江喬,她在武城市是專門賣一些老物件的,特被是女人用的胭脂水粉。”
“她手里又一門獨特的技藝,這技藝幾乎快失傳了,應該對幾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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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看著這個女人,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技藝能幫到我們。
江喬跟我們打了招呼,讓后對我點了點手,讓我坐下,閉上眼睛別動。
我看了宋豐年一眼,宋豐年讓我按照他的吩咐做就是了,一會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猶豫了一下,也就坐下,同時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