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師兄弟一場,我不能眼看著你陷入萬劫不復,師弟,現在收手還來的及。大師兄那邊,我去幫你說,他會原諒你的。”彭順喜苦口婆心的勸道。
聽完彭順喜的一番話,蔣德冷冷的笑了起來,“二師兄,原諒我,這么多年要不是因為他,我能成為現在這個鬼樣子嗎。”
“你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你是執意要管這事了,那好,我就不客氣了。”
“這么多年過去了,沒想到咱們師兄弟在這樣的場合見面。”蔣德的神情里露出了一絲嘲弄。
蔣德說話的功夫,手里的魯班尺朝著彭順喜砸了下來,他的動作非常的凌厲。
彭順喜的速度也非常敏捷,身體陡然往旁邊一躲,輕輕松松的避開了蔣德手里的尺子,同時他手里亮出了一把鑿子。反身朝著彭順喜的腿上戳了過去。
蔣德手里的尺子劈空,身體猛地朝前邊躍出,然后朝著彭順喜一腳踢了過去。
那些村名此刻已經互相扭打在一起,我看了一眼鬼娃,“鬼娃,不干掉蔣德,估摸著破不掉這些人的撞祟。”
剛剛彭順喜雖然吸引了村民去吃香,但是并沒有破了他的撞祟。村子里男男女女撞祟的將近一百人,不知道蔣德用的什么秘術,萬一弄不好再傷了人性命,我的罪過就大了,所以此刻只有制服了蔣德才能讓村民恢復過來。
我提著棍子準備沖過去幫助彭順喜,我剛要過去,突然呼哧一聲破空聲傳來。
水里突然冒出了一個人,這個人年紀有四十多歲的樣子,穿著一身藏藍色的衣服,他的臉是鐵青色的,面容跟蔣德長得有幾分的相似。
他從水里出來后,然后一躍而起,直接踩在了彭順喜點在大柳樹上的三柱香上邊。
他踩滅了三炷香后,我眼皮不由的狂跳了起來,因為那些村民臉色一怔,同時看向了我和鬼娃。
那人獰笑了一聲,朝著我和鬼娃走了兩步,那些村民也跟在他的后邊,朝著我們靠近過來。
我心頭惡寒不已,眼前的這個人不用說,應該是蔣德的兒子,這個蔣德居然還留了這個后手。
月光清冷帶著森森的寒意,照射在那“人”的臉上。
他皮膚透著青色,他臉上的青,不是青白色的死人膚色,而是泛著青色。
他泛起青色的臉上,透出的是幽冷死寂的氣息。他身上的那種氣息,讓我感覺有一股冰冷的氣體從腳底鉆入了我的全身,迅速的滲透到了四肢百骸。
我甚至都不敢多看他一眼,我覺得在多看一眼,就會被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氣凍住一般。我現在也明白了,為什么那些村民都撞祟了,有這么厲害的青尸在此處,他們不被撞祟就奇怪了。
月光之下,那些村民也是額頭上鮮血淋漓,猙獰無比的看著我和鬼娃。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身上的雞皮疙瘩,手里的雷擊木棍子準備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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