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要在亂動了。但是我回頭一看,他們兩個竟然也不在我的身后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此刻,這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喊了幾聲鬼娃等人的名字,沒有一個回音。我心里暗道不好,我們這是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了,他們這是把我們分開,然后一個個擊破。
現在想明白已經晚了,我只能是硬著頭皮往里走了。
我走了大約有十幾米的距離,突然一盞燈亮了起來,把我眼前照亮了,一個穿著白色斂服的女人走了出來,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無根的浮萍一般。
他的手里端著一個托盤,托盤里放著一個茶碗,“來者是客,喝了這杯茶,你也好上路。”他的嘴皮動了兩下,婉轉的聲音之下,透著森然的殺機。
此刻,我要找到他們,必須除掉所有的障礙,現在也只能是豁出去了。
“遷墳師不會吃死人的飯,也不會喝死人的茶,你想送我上路,我也想把這里的鬼祟都清理了。”我聲音里都是冷漠肅殺,眼睛里更是透出了狠戾,我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個女人忽然笑了起來,那笑聲異常的尖銳刺耳,笑著笑著,他手里的托盤“啪”的一聲仍在了地上。
托盤上的茶碗嘩啦一聲,頓時摔得四分五裂了,從里邊濺出來的并不是茶水,而是污濁至極的黑血。
腥臭無比的血腥味一下沖進了鼻腔,那個女人的身體慢慢的往回后退,她的一張俏臉上竟然慢慢的冒出來血液,那些血液慢慢的匯聚成血滴,然后所有的血液又匯聚到血滴里,那血滴慢慢的變大,再變大,最后竟然變成了一個面具罩在她的臉上。
眼前的這個女人,我不知道他是活人撞祟還是死人,我根本沒有辦法判斷,羅釗之前說我太過于心軟,早晚會害了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管是人是鬼,他現在是血臉蔽魂,根本解不開了……
我直接朝著那個女人追了過去,同時手里的雷擊木棍子也舉了起來,快步朝著女人追去。
那個女人此刻已經是轉過身子了,眨眼間他鉆進了路旁右側的一間屋子。
那間屋子的門開了一條縫,他一下鉆了進去,他進去的瞬間“砰”的一聲房門關上了。
我猶豫了一下,現在沒有別的線索,與其到處瞎轉,不如直接先去里邊看看。想到這里,我猛地一腳把屋門踹開,沖進了屋子的同時,我快速的舞動手里的雷擊木棍子,目的是護住我的頭和臉,以免被人偷襲,但是手里的棍子劈空了,并沒有任何的東西沖過來。
屋子里的情形,卻是讓我心頭大駭。
屋子里的墻角點著一根白色的蠟燭,那個送餐小哥進入在屋子里,此刻他的上半身赤裸著,同時被細細的黑色甚至纏繞著,繩子上還有一條條的黑綾。他整個人就好像一根黑色的哭喪棒一般。同時他的腦袋上頂著一個小型的棺材,這口棺材正是他撿到的那口棺材,我記得之前,我把棺材留在了店里,為了以防萬一,我還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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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畫了一道氣指符貼在棺材上,沒想到,他居然又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