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我只得放下了手里的毛筆,放下毛筆的時候,我轉頭看去,一個戴著面具的人此刻站在那些尸體的后邊。
他臉上戴的面具跟一般的面具有些不一樣,普通的面具只是勾勒出眼睛,鼻子,嘴巴而已,頂多再加上一些修飾。而這人戴的面具上天庭骨豐隆,枕骨也很充實,頂骨更是平正,佐串骨更是像角一樣斜斜而上,太陽骨是往上的趨勢,眉骨顯而不露,隱約中就好像是犀角伏在那里一般。鼻骨則如雨后的蘆筍,挺拔高聳。顴骨隆起,但是也不露不顯,項骨厚實……
其實我原本對于相術知道的并不多,只是平常跟鬼娃在一起的時候,偶然聽他說起過一些。
當時鬼娃說過,要是有人能有五種骨相完美者,這人一定是不平凡的人,封侯封相,就算是兩種,這個人一輩子都會過富裕的生活。
這個人臉上戴的這個面具的九骨個個都是完美骨相,我現在突然有一種好奇,看看他到底本身長什么樣子。
那人看我不說話,他也直直的看著我,他的一雙眼睛隱藏在面具之下,我看不出他眼神中的變化。
“你把他們怎么樣了?”我開口問道。
“沒怎么樣,他們現在都很好,不過,一會好不好,那就取決于你了。”那聲音蒼老也透著陰翳。
“你想怎么樣?”我語氣平靜的問道。
我知道這個時候,著急也沒有用,只有讓自己穩定下來心神,才能想出辦法。
“不想怎么樣,只不過聽說你的命很硬,我想試試。”他陰翳的笑了起來,那笑聲里透出的都是嘲弄。
他這么一說,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偷我的壽。就算是知道了,我此刻也沒有反抗的資本了,張小北他們在他的手里,我現在不敢輕舉妄動。
“那就要看看是你的命硬還是我的命硬了。”我直接說道,之前周清風告訴我過,這偷壽也并不是什么人的都可以偷的,偷命數太高之人的會承受不起的。
邵華夫之前想偷我的壽,沒有偷成,后來在的宅子里他還專門的打制了一個銅制的水桶,我雖然沒有進去,離道士當時被丟進去了,他雖然進去的時間很短,但是對他的身體已經有了很大的影響了。
他臉上帶著這樣的面具,看來這個人要么是個很自負的人,要么是個自卑之人,用面具滿足他的自卑心里。
“走吧,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他道。
現在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只能是跟著他走了,我剛想從里邊出來,突然,我的耳邊傳來一陣莫名的悲切之聲,那聲音讓我心里十分的難受,眼淚差點掉落出來。同時,周圍的溫度,忽然在這一瞬間降至到冰點。
我腦袋傳來一陣眩暈的感覺,身體里突然多出了一股子無形的力量,這股子力量讓我抬手去對付那個面具人。
我心頭頓時一陣的惡寒,一下子也明白了過來,我這是被撞祟了。不過,看樣子,他是想對付面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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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撞祟我的尸煞自然不是一般的尸煞,難道他是后邊這些人的一個,又或是他就是那個手捧托盤的人。
不管怎么說,他的本事要比我的大,不然他也撞祟不了我。同時,這說不定就是一個變數,一個轉機,所以,我根本沒有必要抵制他。可以說,這是我自愿被撞祟的。
也可能是我身體沒有抵制,所以腦袋到是逐漸的清明了起來,只是身體開始不受控制起來,同時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我好像不是被一個尸煞撞祟了,好像有幾個。
現在這種身體被沖撞的感覺,不像以前那種很不舒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