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徒弟就一個人住在這個地方。而且,他也只是偶爾過來住住,后來有二十多年沒有出現過。
“他徒弟要是活著的話,得有一百多歲了,我以為他死了,這處宅子又有人出高價買下來,我當時猶豫下,把這才宅子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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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了,誰知道那些人竟然修建祭鬼宅。要是知道這樣,那處宅子我是說什么都不會賣的。”村長后悔的說道。
我跟村長說,事已至此,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讓他也不必介懷。
送走了村長,張保軍的父母把飯菜端了上來,他們準備的很是豐盛。吃飯的時候,張保軍的父母還有些忐忑的問我們,是不是晚上再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我明確的告訴他們,不會在發生了,讓他們把心放到肚子里。
吃完了飯,剛剛回到房間,張小北的電話打了過來,他說那老頭醒過來了,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了。
掛斷了電話,羅釗和鬼娃都看向了我。
“中元,你說那個老頭是不是那個姓胡的徒弟?”羅釗問了出來。
我點了點頭,“應該是,之前在祭鬼宅我碰到過他。”
“那個姓胡的又是什么人,他住在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鬼娃在一旁喃喃的說道。
我點了一根煙,從老頭的本事可以看的出來,這老頭不是一般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去了北山,重新進入山洞里邊。珀尸的尸骨還散落在地上,顯然已經魂飛魄散了。
想想那天晚上珀尸的手段,我還是覺得后脊背發涼,要不是那老頭在關鍵的時候,犧牲了自己,恐怕現在我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我把尸體收斂了起來,羅釗說一把火燒了散了,何必麻煩呢。
我搖了搖頭,這些尸骨是燒不著,而且我答應過羅易要把這里的尸體遷到別的地方。
我在村子里找了一處鎮煞之地,把珀尸葬在那里。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的,這珀尸雖然魂飛魄滅了,但是之前他實在是太兇了,要是葬在普通的地方,恐怕會有什么麻煩。
一切都處理完了,再回到村子的時候,天已經有些黑了。
進了屋里,我居然看到了張小北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人垂著頭坐在屋子的椅子上,他的頭發都是白的,皮膚干裂而且皺巴巴,高聳的顴骨,骨頭幾乎都露了出來,身材干瘦而且佝僂。
我看著那個老頭的時候,他也在看著我,雙目對視的瞬間,我心頭有股難以置信。
僅僅是兩天的時間,這老頭竟然變得如此的蒼老,幾乎是風燭殘年,油盡燈枯一般。
雖然之前,他的模樣也很老,但是又精神。
我趕緊過去,對著老頭鞠了一躬,“老人家,謝謝你,要不是您,現在恐怕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我說的并不是虛言,要是沒有老頭的話,那珀尸不僅會殺了我們,恐怕這方圓百里也會生靈涂炭的。
第一,我是應該感謝他及時出現救了我。第二,也是我冥冥中的感受和本能。
作為遷墳師,雖然是不入流的下九門,但是也要盡全力造福一方。這才是一個遷墳師該有的擔當。
老頭忽然咳嗦了起來,他咳嗦的聲音很是虛弱,張小北趕緊扶住了他。
他則是做了一個制止的動作,接著才說道,“天道有輪回,萬法皆空,因果不空。那具珀尸源于我師父,這一切都是因果。”
老頭深深的看著我們,話音卻沒有停頓,“你們想不想聽聽當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