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穿著一身大紅的斂服,她的一雙眼睛看向我的眼神里帶著埋怨,帶著祈求甚至還有憤怒。
開始的時候,那個女人的臉是模糊的,但是慢慢的,那張臉在我眼前放大再放大。
待我看清那張臉的時候,我心里頓時一驚。也就在這時候,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女人的身后,他同樣也穿著一件大紅的斂服,好看的眉眼,不僅讓人驚嘆,世間怎么會有如此好看之人。
正在我出神的時候,男人長長的頭發突然纏住我的手臂。然后他的臉變得扭曲而猙獰了起來。
他的眼睛陰惻惻的看著我,嘴角抽了抽,“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誰也救不走。”
男人說完,一張臉變得恐怖無比起來,他的臉上的肉開始腐爛,一塊一塊的往下掉。
他拽著的那個女人則是看著我,眼中都是恐懼。
我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恐懼,將我的意識徹徹底底的吞沒了。
一瞬間,所有的一切方法都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我也在往下不停的墜落。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心頭那種強烈的心悸和失重感,讓我頭疼欲裂。
我本能的摸了摸身上,衣服是干的,我這才平穩了下來,此刻,頭上已經是滿頭的大汗了。
精神都變得有些恍惚了起來,這夢中的女人我剛剛看的清清楚楚,他就是灃河里那個求我給他遷墳的女人,而那個男人則是阻止我的男人。
當時,我答應了女人幫他遷墳,但是后來,我實在是有些無能為力,所以當時才沒有成功把女人的墳遷走。
不過,我當時也答應了她,日后定然會幫他把墳遷走的。這件事其實我一直都是記,但是都沒有想出該怎么破那個地方。我也問過瞎子爺爺,李老鬼,米線兒的外公,甚至羅易也問過。只要我認識的人,我基本上都打聽過。
他們有的說聽說過,但是怎么破不知道,有的壓根都沒有聽過天狼咒。
后來,我還專門找過一些村子里的鬼婆子問過,他們都說那是鬼婆子的禁術,一般人是連聽都沒有聽說的,都不會,更不要說破了。所以,我才一直拖著這件事。
現在,我突然夢到那個女人,應該是她在催我了,不管怎么說我都該去一趟了。
不過,對于惡狼咒我現在還是一無所知,要是這樣去的話,恐怕根本沒有辦法把女人從里邊帶出來。
想來想去,我想到胡十一,他或許能知道一些關于惡狼咒的事情。或許能給我提一些對我又幫助的建議。
想到這里,我立即把張小北撥通了電話,問他現在在什么地方。張小北告訴他,他現在在二崗子村。我告訴他,我去找他,順便找胡前輩了解一些事情。
外邊的陽光已經照進了屋子里,略有刺目的感覺。
我先是給米線兒撥通了電話,跟他說今天不能陪他看電影了,我得去一趟二崗子村,米線兒說要陪我一起去,我拒絕了。有些事情我不想讓他知道,這會讓她擔心的。
米線兒聽我說不用他陪著,語氣中有些失落,不過,他很快釋然了,說讓我忙我的,他也該回班上去看看了。
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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