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婆的家修在半山腰一塊平整的石頭上,房子是圓形的,真的跟一顆棋子一般。
在院子里正好于對面上坡上那座古舊發著青色的塔尖遙遙相望。
吃完了飯,我打量起麻姑婆的屋子。這是一棟青色的大瓦房,看房子的建筑樣式,應該是有些年頭了。
屋子的墻壁下半部分是用一塊塊粗大的條石壘成的,上半部分水泥磚頭,墻上的水泥大部分都已經脫落了,露出里邊有些參差不齊的青色磚頭。
窗戶是木質的,木頭的窗格子上糊著白色的紙,因為紙張的年頭有些長,同時也缺乏打掃的緣故,紙張有些發黃,上面還沾上了一層厚厚的塵土,幾乎已經看不出來原本的模樣了。
這樣的房子就算是我們那個落后的村子,也幾乎是看不到了,以前都是在電視上才能看的到的,沒想到居然在這個地方還有這樣的房子。
不過,房間里倒是挺寬敞的,我們呆的這個堂屋居然有五十多平的樣子。只是可惜的是,房子前面的風景幾乎在房子前邊的山坡擋住了,讓我感到壓制至極的,離房子一百多米的地方是一片墳地,墳地的墓碑上還停著幾只黑色的烏鴉,就算是我經常跟墳墓打交道了,心里還是不舒服。其實有的時候,越是干哪一行的,越是忌諱什么。
張小北望著墻壁上的蜘蛛網,帶著疑問說道,“你們說,麻姑婆真的能破天狼咒?”
“這個倒是不知道,不過,他現在應該是遇到麻煩了。”鬼娃接口道。
鬼娃這么一說,我倒是忘了問他,為什么他說了一句話,麻姑婆就讓我們留下了。
鬼娃笑著說道,“一路走來,咱們遇到的人不管男女,他們驛馬骨的位置都是暗淡無光,說明他們都有麻煩事。”
“麻姑婆的臉也是如此,不過,他的臉上還帶有另一個預兆,他雖然麻煩纏身,但是命中有貴人相助。”
“還有,咱們進門后,他雖然拒絕了咱們,但是他的眼睛時不時的看向咱們,不過看中元哥的比較多,這側面說明麻姑婆也懂得看相,他給咱們看相,但是他的眼睛里存有疑慮,他應該是不確定咱們或者是中元哥是不是他的貴人。”
羅釗接口道,“于是,你當時就說了你句話,這句話正好應了麻姑婆命中有貴人的應照。”
鬼娃點頭道,“我心里其實也沒有底,不過就是司馬當活馬醫了。”
相師不僅是給人看相,更是從細微的察言觀色上得出一個人的內心變化。
不過,鬼娃這話倒是讓我心里又有了一個疑問,這棋子村到底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外邊的天已經擦黑了,麻姑婆不知道去干什么還沒有回來。此時,門外傳來了歌聲,那歌聲低沉沙啞,歌詞模模糊糊,聲音很輕,聽不清楚唱的什么,但是不知為何,那聲音直擊人的心坎,震得我心底有些發顫,后脊背一陣的發涼。
四個人原本在屋里說話,屋子里瞬間安靜了下來,不僅是我,他們三個人的臉色也都帶著一絲的驚懼之色。
吟唱的聲音離我們越來越近,堂屋的門關著,我想打開門看看,是什么人在外邊唱歌。
我剛要伸手把門拉開的時候,“吱呀”一聲,老舊的房門被推開了,一張滿是皺紋有些蠟黃的臉隱約出現在背光中,我不由的身體顫了一下,看到來人,我心里才松了一口氣。
“麻姑婆,您回來了。”我打招呼道。
麻姑婆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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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說道,“在這里不要心存什么好奇之心,好奇會害了性命的,我需要你們幫忙的時候,自會告訴你們。”
“我還是那句話,你們沒事的時候,不要出屋,也不要去我說的那兩個地方。”
麻姑婆說完,去廚房給我們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