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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額頭上的青筋都繃得緊緊的。
“是呀,村長,你得趕緊想個辦法,不知道那天就輪到我們了。”
“對,今天又是三個,這都是咱們村子里的第三起了。”四周一片附和之聲。
“麻姑婆,你不是說已經想出辦法了嗎,你怎么還不動手,在這么下去,棋子村就完了。”一個牙齒都快要掉光的老婆婆在前面嚷著,一句話似乎費了他全身的力氣一般,話還沒有說完,他直喘氣。
旁邊一個扶著他的小女孩,連忙給他拍背,順順氣。
我的眼睛重新落到那三具尸體的身上,我竟然看到他們的身上冒出了黑色的絨毛,而且那絨毛再以非常快的速度在生長著。
我心里叫了一聲不好,這三具尸體看來是要化煞。這三個人死的如此的悲慘,身上的怨氣自然很重。
麻姑婆站在人群的前邊,顯然他也看到了,他走到那三具尸體的跟前,對那幾個哭泣的人說道,“你們也不要哭了,人死不能復生,他們身上的怨氣重,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個地方把他們埋了。”
那幾個人聽到麻姑婆的話,立即不愿意了,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瞪著血紅的眼珠子說道,“埋了,就這么埋了,我爹死的這么慘,怎么就這么埋了。”
他的聲音很大,也很氣憤。
“不埋了,留著干什么?”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黑著臉說道。
“村長,這人死了,兇手還沒有找到,怎么能就這么埋了,我不同意,我要報警。”年輕男人立即說道。
“你愿意報警就報警,我不攔著,不過,我告訴你,第一次咱們村子里死的那三個報警了,現在還沒有任何的線索。”
“你要是報警了,這尸體就得拉走,到了那里,不管查出來還是查不出來兇手,尸體都得檢驗,然后火化。”老頭說道這里,看了那個叫大剛子的一眼,繼續說道,“人已經死了,如土才能為安,你想怎么樣自己考慮嗎。”
大剛子不在說話了,瞪著一雙充了血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架子上的尸體。
麻姑婆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們心里難受,但是誰讓咱們村子里的人做了孽,這一切都是因果報應。”
“麻姑婆,您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那土匪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殺了他,也是除害,怎么是作孽?”一個五大三粗,頭上沒有一根頭發的男人直愣愣的說道。
麻姑婆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麻禿子,那土匪殺了人不假,但是就算是要懲罰他,自然會有陽差,就算陽差管不了,還有老天也會收了他,根本就輪不到咱們。”
“況且,當初殺那土匪就真的是為了除惡,你們家現在在城里買房子的錢是從哪里來的?”麻姑婆質問道。
麻禿子聽到這話,低頭不說話了,麻姑婆看了一眼眾人繼續說道,“就算是殺土匪是為了除惡,那他媳婦也該殺嗎,他家年幼的孩子也該死嗎,他們也作惡了嗎?”麻姑婆的聲音變得嚴厲了起來。
在場所有的人都不說話,紛紛低下了頭。
我也算是聽出來了,這棋子村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隱情的。這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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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塔里那口棺材里的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