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點我有些不明白,他既是想害人,又有本事進入接近朱姑婆,為什么不把朱姑婆直接從井里放出來,還費這個事。
還有,那個躲在暗處的人,能動這口井里的尸體,足以說明他的本事不小。他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處處針對我,我自問也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們頭頂出現了一塊烏云,原本晴朗的天空變得暗淡了起來。此刻竟然跟傍晚一般。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張珍仁跟我說過,怨氣足夠大能夠影響天氣的。現在這天突然變了是因為本身天氣的原因還是井里尸體的原因,這都不好說。
我們在周圍找了一圈,鬼娃發現了腳印,那腳印可以說非常的淺,淺到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要不是鬼娃善于觀察,恐怕我們是看不出來的。那腳印很明顯是朝著井口而去的。
我讓他們在原地等我,我水里托著羅盤朝著井口而去,我發現每往前走一步,羅盤上的指針的運動就會變得劇烈一些,當我走到井口的時候,羅盤上的指針幾乎是要從羅盤上跳出來了一般,瘋狂的轉動著。
我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看來這被鎮在井里的朱姑婆身上的怨氣不是一般的重。
這井蓋上的鐵板上竟然有一個把手,我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拽住了把手,狠狠往上一提。
厚重的鐵板被我一下提了起來,下邊黑空空的進口,頓時竄出來一股冷氣兒。那股子冷氣嗖嗖的刮在我的皮膚上,如同刀割一般的難受,讓人特被的不舒服。
張小北他們要過來,我示意他們先不要過來,我明顯的感覺得出來,他們站的位置相對是安全的。我猜想應該是當年鎮住朱姑婆的那個高人用了什么陣法。
尸煞本身是沒有辦法直接殺人的,他們大部分是通過撞祟活人來殺人的。但是也有個別的例外,如羅易那樣的風水師,因為死的時候留了一口氣在,變成了一具活尸。
現在他們要是過來了,被朱姑婆撞祟了,更麻煩了。
為了以防萬一,此刻我已經把雷擊木的棍子提到了手里,然后才將鋼板挪開了大半。懸在井口上,井口的邊緣位置,有一根兩個手指頭粗的鐵鏈子。
這條鐵鏈子直直的垂到井下,這口井開始向下十多米,都是石頭塊砌成的壁壘,壁壘上長滿了苔蘚,再往下因為井內太過幽暗就有些看不清了。
即便是我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往下照,也依然是看不清晰。
我本能拉了一下鐵鏈子,下邊居然是空的。我不僅瞇起了眼睛,以我的猜測,這鐵鏈子下應該是朱姑婆的尸體,結果鐵鏈子下好像什么都沒有,我輕輕松松的能把他拉起來。
也就在這時,恍惚間我看到井里突然伸出了一雙手,那雙手朝著我的脖子掐了過來,我的意識告訴我趕緊離開這里,但是我的身體莫名的動不了了。
我就像是被定在了這里,身體絲毫都動不來,眼看著那雙手已經朝我伸了過來,我慌了,心口像有什么填著,壓著,箍著,緊緊地連氣也不能吐出來。
此刻,身上那股子勁兒,真的是詭異又邪祟。我想咬破舌尖,但是根本做不到,攢足了力氣,我猛地拔腿,卻還是一動不能動。
此刻,渾身都是冷汗,后背都幾乎被浸濕了。
眼看著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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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手離我越來越近了,身體卻動不了,那股子無助的感覺實在太過難受了。
也就在此刻,我感覺身手一陣風刮過,一雙手重重的按在我的后心之上,“馬中元,莫要著了他的道。”
這句話讓我心驚不已,也就在這時,我的身體能動了,同時我發發現我大半個身體竟然探進了水里,要不是麻姑婆在后邊抓住我,此刻我已經掉進去了。在看井里,哪里有什么水。
我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趕緊爬起了起來,然后把井口上的鋼板蓋上。
心里莫名的一陣害怕,剛剛那種感覺實在是太過強烈了。
回到安全的地方,我這才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張小北他們趕緊圍了過來,問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