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羅釗一直忍到十二點以后,才從屋子里出來。
此刻的張家靜悄悄的,無論是樓上還是樓下都沒有一點的動靜。我們倆互相做了一個手勢朝著三樓而去。
三樓沒有亮著燈,只要從窗戶里透出的月光勉強能視物。我在前邊,直接來到昨天晚上我偷聽的那個房間,我把耳朵貼在房門上,里邊一點聲音也沒有,靜悄悄的。
就在我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樓道里竟然莫名的起了霧氣,同時總覺得暗中似乎有人在盯著似的,這讓我不由的有些心悸……
三樓原本氣溫比下邊要冷,現在更是透出了一股子異常的冷意,我本能的打了一個寒噤,朦朦朧朧中的霧氣中,我好像看到一個人。他靜靜的站在霧氣中,就那么看著我們。
稍微停頓了片刻,我瞇了瞇眼睛,前邊霧氣中的人消失不見了。
“應該在那個屋子里。”羅釗輕聲的說道。
他說的是樓道盡頭的一間屋子,我點頭,羅釗說的沒錯,我看到那道門莫名的自己開了又關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直接告訴我,那間屋子里的應該不是一般的尸煞。
我和張小北緩步朝著那件屋子而去,手里握著雷擊木的棍子,萬一從里邊出來個什么東西,我們也能應付。
我們來到那道門前,我輕輕的推了一下房間的門,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那道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
我手里握著雷擊木的棍子,警惕的看著門內。
幽幽的燭光,泛著森森的綠意,整個屋內都透著一種陰翳的深綠色。
不僅如此,在屋子的靠墻桌子旁邊的椅子上,竟然坐著一個男人,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和羅釗。
那個男人的臉在綠色的燭光的照射下,原本泛青的臉更加的青了。
這個男人居然是一具青尸,這張家當真是可怕詭異,居然在家里放了一具青尸。要知道青尸可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了得,就算是以我現在的本事,要對付青尸也得全力以赴才能鎮的住。
我手頭用力的握了握雷擊木的棍子,警惕無比的看著那具尸體。
他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一雙黑漆漆的眼睛里一點眼白都沒有,他的眼珠上海蒙著一層灰色,更加顯得異常的恐怖陰翳。
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隱約間,我忽然覺得這具男尸,看著有些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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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子里閃現出一個人的影子—張小北!
這男尸的臉型和輪廓,和張小北簡直是太像了,同時,他和張家爺爺也有幾分相像之處。不過跟張小北更加的相像,可能是因為他們年齡差不多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