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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不由的一陣發寒,當時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并沒有往心里去,只是覺得他說的就是一時的氣話而已,現在想想他這個局應該是多年以前就設下了。
想到這里,我拿起電話,撥通了周逢年的電話,當初楊柳青說過,會讓他的徒弟去找周清風的。要想知道楊柳青的徒弟是誰,長什么樣,恐怕只能問周清風了。
很快,周逢年的聲音傳了過來,“馬中元,真是稀客,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周逢年這個人太過于倨傲,雖然我們也合作過幾次,他幫過我,我也幫過他。但是關系總是好不起來。
我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把自己的意思說了一遍。周逢年在那邊沉默了一下,也沒有問我原因,說是把照片發給我,然后掛掉了電話。
很快,一張照片發了過來,看到照片上的人,我心里不由的一驚,照片上的人居然是在張家幫助張家爺爺紙人借命的那個姓謝的女人。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我看了一下是周逢年打過來的,接起電話,那邊傳來的是周清風的聲音,“中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有需要我們周家幫忙的,你盡管開口。”
周清風的話讓我心里很是感動,這老頭對我從來都是和藹可親的,就跟瞎子爺爺一樣。
周家在風水方面比較出眾,在對付尸煞方面反而是有些弱。所以我不準備告訴周清風實情。為了不讓他擔心,我說遇到一點小麻煩,我能解決的。
周清風在電話那邊也沒有再繼續追問,只是告訴我楊柳青這個徒弟名叫謝阿蓮,雖然是個女人,但是本事卻了得,除了精通陰陽術外,還精通很多匠人的本事,像紙扎匠,雕刻匠,趕尸匠……
掛斷了周清風的電話,我頭皮一陣的發麻,看來這次我們是遇到硬茬了。上次在張家,那個女人應該并沒有顯示出他全部的本事。當時要是知道他就是楊柳青的徒弟,說什么也不能放他離開。
楊柳青的徒弟查出來了,還有一個讓我擔心的,就是那只黃皮子了。黃皮子本身沒什么本事,但是他能迷人的眼睛。只要被他迷了眼睛,要是沒人救助的話,那就是九死一生了。
楊柳青,那具黑尸還要那只黃皮子,同時出現在了陰山鎮,恐怕并不是巧合,這其中到底有什么關聯,我現在也想不明白。
腦子里正在思索的時候,外邊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將近十一點了,誰這么晚敲門。
張大伯也聽到了,我聽到外邊傳來了他問話的聲音,伴隨著開門的聲音,“這么晚了,誰呀。”
“米線兒,怎么是你,發生什么事了?”
張大伯去開門的時候,我已經穿好衣服準備出去了,聽到他說米線兒,我一下從屋子里躥了出去。
院子里果然站著的是米線兒,米線兒一邊呼呼的喘著氣,一邊斷斷續續的問道,“大伯,您看到我外公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