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電筒仔細的觀察了他們的手,指頭泛著黑色,指甲也都是黑的,皮膚顯得很干燥,基本上和化煞的尸體沒有區別。只不過,他們身上沒有絨毛,并且從他們的呼吸強弱看,他們并沒有死。
我心里一時有些才不透,他們這是中了什么邪術才會變成了這樣。
周清風曾經告訴過我,楊柳青的那個徒弟謝阿蓮本事了得,這會不會跟他有關系。
紙扎、剪紙這些行業應該沒有這個本事,趕尸匠則是可能有這種本事,趕尸匠專門研究的是領尸攝魂趕尸術,也就是控制人和尸的本事。
心里想著的時候,我來到張東的跟前,把仿制羅盤拿到手里,將其拿了下來。
本來還是雙目緊閉的張東,在我拿下羅盤的瞬間,他的眼睛陡然的睜開了。突然兇厲無比的朝著我探出手來。
他的速度極快,好在我心里做好的準備,啪的一聲,把羅盤重新放回他的頭頂。
張東再一次僵硬不動了。
我不由的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心里一寒。這手段實在是太兇了,仿制羅盤都不能化解,拿下羅盤來還能繼續作祟。
“中元,你可看的出來,他們是怎么回事?”張乾坤皺著眉頭問道。
我搖了搖頭來到張利跟前,他的手和皮膚跟張東的一模一樣。其余的人也都是一模一樣,幾乎沒有區別。
這件事有些不對勁,他們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變成這樣,肯定是有原因的。
一般被撞祟的人,或是是尸煞就在附近,或者是身上有尸煞的某件東西,甚至是衣服上的一個布條都有可能被撞祟。
他們雖然看著不像是撞祟,但是那兇厲勁也有撞祟的成分在里邊,或許好好的檢查一下他們的身上,能發現什么。
想到這里,我拿出匕首,直接把張東的衣服劃開。
張大伯看我劃開張東的衣服,以為我要做什么,“中元,切莫傷了他們的性命,他們是活人。”
“大伯,我只是想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么東西。”說話的時候,我在張東的后背上發現一處傷口,拿出傷口只有拇指肚大小,不過周圍已經潰爛了。
張大伯和張乾坤也都看到了,二人同時過來,張乾坤驚訝的說道,“是尸毒。”
“尸毒!”張大伯皺著眉頭問道。
“對,尸毒,我以前在各處搜索兇尸皮的時候見過。”張乾坤瞇著眼睛,一邊說一邊來到張利的跟前,兩下把他的上衣拔掉。果然在張利的后背上也有一塊尸毒。
我現在有些明白了,是這些尸毒讓他們撞祟的。這些尸毒不祛除的話,他們的撞祟是破不掉的。
“三叔,你可有辦法幫他們拔尸毒?”張大伯問張乾坤。
張乾坤搖了搖頭,“這拔尸毒可不是簡單的清理一下傷口就能做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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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見過,至于怎么拔尸毒,我卻是不知道。”
聽張乾坤這么說,張大伯又看向了我,問我可有辦法。我哪里有什么辦法,我告訴他先他們搬到外邊曬曬太陽。鬼祟最怕的就是陽光了。我給一個人打電話問問,或許他能知道。
外邊的天此刻已經亮了起來,我撥通了麻姑婆的電話,他是神婆又被稱為尸婆子。尸婆子之所以被稱為尸婆子,就是他們經常跟鬼祟打交道,尸毒他應該知道一些。
果然,麻姑婆告訴我要想徹底的祛除他們身上的尸毒,要用雞血和黑狗血混在在一起,再加上糯米拔毒。
先把傷口清理干凈,再把混在一起的黑狗血和雞血淋在傷口上,然后立即把糯米敷上去。糯米變黑以后,把糯米取下來,換新的糯米,直到糯米不在變色為止。然后多曬太陽,人差不多就能醒過來了。
我記得仔仔細細,然后跟張乾坤他們說了一遍。
陰山鎮里沒有公雞,張乾坤趕緊給族長打電話,讓他找人去鎮子外買。
張乾坤在這邊忙碌著,我和張大伯又去了一趟那處凹陰風水局,昨天晚上天黑看的不是很清楚,我很想看看那口棺材里還有沒有別的人或者是尸體,又或者是能發現其他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