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伯這番話,不由的讓我吃了一驚,我吃驚的并不是他說的更夫的事情,而是他說鎮子上曾經也有更夫,而且那更夫去了閔城。我立馬想到在張家廢棄的醫院里,四樓的那具被燒焦的尸體,難道那就是跟著張家爺爺去閔城的更夫,可是他為什么會被燒死在四樓。
“他也姓張?”我出聲發問道,因為之前我聽張大伯說起過,鎮子上的都姓張,他們幾乎都是一個族的。
張大伯搖了搖頭,“他不姓張,姓賈,大家都叫他賈更夫,他是后來搬到鎮子上來的。”
“那天為什么去了閔城?”我繼續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二叔當時走的時候,直接把他帶走了。”張大伯道。
我在心里琢磨著更夫,姓賈的更夫,他跟姓謝的那個女人會不會有什么關系,還有昨天晚上那個敲鑼的更夫是姓謝的女人,還有另有其人。
“那他家里除了他,還有沒有別的什么人?”我追問道。
張大伯搖了搖頭,說他那時候還比較小,這些都是聽說的,他讓我等他三叔張乾坤來了,問他,他知道的要多一些。
大家忙活了一晚上,連劉伯罡的尸體都沒有見到,都有些無精打采的。
張大伯把飯菜端出來招呼大家吃飯的時候,眾人在有氣無力的過來。劉不通的神情一直都不是很好看,昨天晚上發生那樣的事情,他原本推算除了劉伯罡的位置,想把他的尸體弄回來,卻是連尸體都沒有看到。
吃飯的時候,大家誰也不說話,各自扒拉著自己碗里的飯。
這種沉默壓抑的人很是難受,周逢年最先開口說道,“你們怎么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晚上找不到,咱們不會白天去找。”
“白天怎么找,尸煞變天敢出來嗎,早就不知道藏在哪里了。”一個道士沒有好氣的說道。
“你沒有辦法找,我有辦法找,馬中元,你說用風水術是不是能找。”周逢年看向了我,接著說道,“昨天那個柳樹林子我可是看了,那柳樹林子可不是普通的林子,那是一個風水局。”
聽周逢年這么一說,我心里頓時一動,昨天的時候我只顧著抓住那只黃皮子,根本沒有看那柳樹林子的風水。
現在周逢年突然提了起來,我回想著起那柳樹林子的格局,還真是如周逢年所說,這柳樹林子的風水局確實不普通。在風水之中,那叫做藏水局。
我飛速的回憶當初看到柳樹林子,然后,進了柳樹林子,在然后跟著那黃皮子行走到那條小溪邊。
我用手蘸著水,在桌子上畫了一個草圖。
一個圓圈,里邊有一個弧形。
我心里再次確定自己分析的沒有錯,抬頭看著坐在我對面的周逢年,擠出一個笑容問道,“周先生,你說的那個風水局是什么?”
周逢年臉色略顯尷尬的道,“這個……這個……”
他有些張口結舌,然后撓了撓腦袋,“馬中元,你剛剛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何必問我。”
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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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周逢年看來是大概看出來了一些門道,但是具體的是怎么回事,他卻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