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覺就像是鬼壓床,但是有不是很一樣。
一般的鬼壓床其實就是做夢,能醒過來,然后再睡過去,現在我的意識卻是清醒的,絕對有東西爬到了我的床上。
他的手伸到我的脖頸,好像有尖銳的指甲在我脖子處劃來劃去,這種感覺讓我心驚無比。
“你是羅媛兒?”我聲音透著沙啞的問了出來。
問出來的一瞬間,我猛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同時眼睛也睜開了,屋子里哪里有什么人,空空蕩蕩的,我呼吸不由的變得急促了起來,剛剛發生的情景很真實,我根本就不是在做夢。
同時脖子出傳來了隱隱的疼痛,我伸手把燈打開,來到鏡子跟前,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我不由的驚住了,在脖子的位置竟然真的有劃痕。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難道是羅媛兒過來找我了,他想要我的命。今天下午那句“你也該死”的話,一直印在我的腦袋里。
不過,剛剛不知道是他沒有下死后,還是他沒有機會下死手。我摸了摸身邊的雷擊木棍子,棍子透出來一股子的炙熱。
我頓時明白過來,剛剛他是想撞祟我,但是沒有成功。
我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來到桌子跟前,準備倒一杯水喝。我的手剛摸到茶壺上,突然我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張紅色的小冊子,我揉了揉眼睛,看過去,那竟然是請柬。
我把請柬拿起來,里邊用黑色的筆寫著兩個名字,正是羅媛兒和那具男尸的名字。
我的一顆心一下收縮了起來,羅媛兒盡然送來了請帖,看樣子他是鐵定了要在馮家這座老宅子里舉辦婚禮。
我立即感覺到大事不好,現在必須去那個院子看看。就在我抬手要去開門的時候,透過門縫,我看到一個女人站在哪里。
我頓時一個激靈,那個女人不正是馮家老爺子請來的那個媒人嗎,也就是鬼媒人。
今天我只是見過他一面,并沒有跟他說一句話。現在他突然出現在這里,讓我心里一驚,而且他好像正好朝著里邊望,剛好和我的眼神對上。他的手里拿著一沓紅色的冊子,明明就是我桌子上放著的請柬。我心里猛地收縮了一下。
對于鬼媒人,我的理解就是專門給死人牽線的。跟媒婆基本是類似的,負責牽線,同時負責婚禮的整個過程。
既然他們被稱之為鬼媒婆,敢接這樣的生意,定然有自己的特定本事。
我本來要去抓們的手,一下僵住了,并且頭上冒氣了大汗,因為我不僅看到那個鬼媒婆,更是在鬼媒婆的身后看到了靈位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的臉已經破了相,身上是一件大紅的嫁人,好似滲了血一般的紅。
這不正是羅媛兒嗎?
他身上的衣服竟然不是原來的斂服了,而是換成了一件嫁衣,我心里一驚。看來這羅媛兒這是準備在今天晚上嫁給馮家老爺子的叔翁了。
這當口,鬼媒婆離開了,羅媛兒的眼睛則是跟我對上了,我身體就是一僵,這羅媛兒是想撞祟我。
我趕緊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尖,然后把羅盤扣在腦袋上,這才一個激靈的清醒了過來。
一腳把門踹開,院子里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除了地上有一灘血,哪里有羅媛兒?
而那個鬼媒婆也不知所蹤,根本沒有了他的影子。我心里頭一寒,提著雷擊木棍子朝著那處院子而去。
馮家的整座院子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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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鬼屋一般,整個院子里沒有一點的光,黑的有些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