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頓時一翻個,難道這是一家三口。
就在這時張小北已經把鎮煞符貼到那女尸的頭上了,但是鎮煞符貼下去的時候,并沒有跟男尸的頭顱一般,只是冒了一點白煙,而后就沒好有任何的動靜了。鎮煞符也直接燒了起來,化成了灰燼。
我心里不由的狂跳了起來,這女尸是孕婦,胎死腹中,他原本怨氣就比男尸的怨氣重,現在男尸被我們收拾了,女尸的怨氣肯定會更加重。鎮煞符是對付不了他了。
就在這時,劉神婆手里的鍘鬼刀直接飛了出去,那鍘鬼刀直接朝著那女尸的頭顱而去,看樣子是想把那女尸的頭顱一分為二。
就在鍘鬼刀要碰到女尸的頭顱的時候,突然地上那個陰胎動了起來,他像是自己飛起來的,又像是被女尸拋起來的,總是陰胎的尸體剛好砸在鍘鬼刀上,鍘鬼刀直接被撞飛了出去。竟然直接把繩子給砍斷了,女尸的腦袋和男尸的腦袋頓時都滾落了下來,同時男尸腦袋上的鎮煞符也掉了下來。
從門口透進來的月光正好照在那兩顆人頭上,那男尸一般骷髏,一般鐵青色的膚色的臉,陰森中透著詭異,更是有一行血淚順著他的眼眶中流了出來……
劉神婆氣的罵了一句。
那些村民更加的兇厲了起來了,他們一個個瞪著血紅的眼珠子,朝著我們沖過來,手里的農具劈頭蓋臉的砸下來。
手里的雷擊木棍子和羅盤不時的落在了那些人的身上,這次沒有了顧忌,反而是行動快了一些,很快,那些村民都被我們鎮住了。
那具女尸被我用氣指符鎮住了,還有那具男尸也被我鎮煞符鎮住了,那具陰胎則是沒有了蹤影。
就在這時,同時后邊的那道門好像動了一下,說是們,其實就是一個屏風。
我們輕輕的來到屏風的跟前,我們的手里都拿著兵器。
我和張小北走在最前邊,張小北手里的指天劍率先扎了過去,直接把屏風扎穿了。
不過,下一個瞬間,張小北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的手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夾住了似的。張小北不斷的掙扎著,但是他的手好像被什么東西夾住了,根本動不了。他的臉變得通紅了,并且臉上透著痛苦。
我則是直接把手里的雷擊木棍子直接砸在了那屏風上。
嘩啦一聲,屏風被直接雷擊木棍子直接打穿了。
那里是耳道,順著耳道就可以通往后邊的屋子。
張小北的手抽了回來,頓時后退了幾步。
幽深的耳道里,什么都沒有,空空蕩蕩的。
地上沒有血跡,代表那個人并沒有受傷,而是直接躲開了攻擊,逃竄了。
五個人面面相覷,我心頭有些沉重,看來今天是一場惡戰了。
對于那鬼媒婆我接觸的不多,也就是跟他在馮家接觸過。至于那謝阿蓮則是接觸的比較多,我們當時在張家接觸的不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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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阿蓮懂得陰陽術,懂得趕尸術,還有紙人術,甚至是紙扎術他都知道的不少。
也就在我們要進去,還沒有進去的時候,大殿里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聲。
眾人不僅面色陡然一變,都看向了大殿的方向。
大殿之內,竟然飄下了幾具紙扎,其中一個紙扎手里的鋼絲正在纏住一個村民的脖子,鋼絲幾乎勒進了那村名的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