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完全亮了以后,我給王石業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他一下具體的情況。
在電話了,王石業告訴我,朱白羊的那個師兄叫楊新友,他們其實說是師兄弟,也就是名義上的師兄弟。
楊新友當年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風水師,基本上沒有什么名氣。找他看風水的人基本上也就是村子里沒錢的,請不起有本事的風水師的人家。所以這楊新又基本上也就是能混飽飯吃的狀態。
后來,楊新友在一次偶然間遇到了朱白羊,兩個人互相看對眼了。朱白羊把他介紹給自己的師父,楊新友成了他師父的記名弟子。所以這朱白羊和楊新友既是師兄弟,又是很好的朋友。
楊新友自幼家境貧寒,對于錢財特別的看重。學了本事好,他開始到處的斂財,基本上是什么活都接。
最近,他接了一個白活,幫一戶有錢人家出車禍死的女兒辦理喪事。
我一聽便明白了過來,橫死之人跟正常去世的人是不一樣的,這辦理出殯的方法也就不一樣。一般情況下要根據過世之人的時辰和死因,弄出一套適合過世之人出殯的方法。
我心里不由的冷笑一聲,看來朱白羊這個師兄楊新友當真是為了撈錢,什么活都接。
王石業還告訴他,這戶人家正是他的一位合作伙伴,他去祭拜的時候,看到了楊新友。這把這人的底細查了出來,要不根本查不到。
我想這應該也算是天意吧,做過壞事的人,老天爺都不會放過他的。
我們到了石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們直接去了王家。
王石業正在等著我們,看到我們來了,客氣了兩句,然后進入了正題。那戶人家姓周,在石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家里就這么一個獨生女兒。因為家里有錢,平時對這個女兒那也是有求必應。結果,就在前天,這個女的在酒吧喝了酒,然后開車回家的路上發生了車禍。右腿被撞斷,肋骨也斷了幾根,扎進了肺里,大面積出血,當場就死了。
周家父母痛失愛女,自然是悲傷不已,但是事到如今,他們也得接受這個現實,讓自己的女兒走的風風光光的。于是便找了楊新友,讓他幫忙操持后世。
我點頭,橫死的人怨氣重,處理方法也有些麻煩,弄不好的話,就會對那家人家和操辦這事的先生有不好的兆頭。
下意識的我心里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橫死的人怨氣極大,不過不好好的超度的話,可能會變成尸煞。而周家的女兒生在有錢人家里,衣食無憂不說,生活條件品質也高,這樣的人怎么舍得死,他現在不僅死了,而且死的如此的凄慘,他必定心里怨氣極大。而且照王石業的話,他現在成了破尸。這要是被楊新友利用的話,必定是很兇的尸煞。
想到這里,我腦門上的冷汗不由的冒了出來,想起那楊新友的手段,這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我也沒有避諱王石業直接把心里所想說了出來,王石業的眉頭一下皺了起來,“馬先生,那楊新友不會這么做吧,周家可是有錢有勢的,他當真要這么做了,周家是不會放過他的。”
我不由的冷笑了一下,“王先生,恐怕您忘了,您家也是有錢人家,祖墳不照樣是被他算計了。”
“楊新友那樣的人詭異的很,普通人要是跟他對上的話,恐怕命怎么沒的都不知道。”
聽我這么一說,王石業的冷汗一下冒了出來,他應該也想到了自己遭遇的事情,楊新友都敢這么對待他王家,自然也不會怕周家的。
“馬先生,要不我現在給周家家主打個電話,把情況跟他說一下。”王石業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我搖了搖頭,“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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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萬一不信,再跟楊新友說了,只會打草驚蛇了。”
“那該怎么辦?”王石業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不安的問道。
“王先生,您跟那戶人家的關系如何?”我問道。
“我們既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朋友關系,還不錯。”王石業實話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