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新友的確是昏迷了,嘴角還在往外溢血,傷勢看樣子不輕。他的眼睛死死的閉著,一絲的縫隙都沒有。
我原本想找根繩子將他捆綁住的,但是看他目前的這幅模樣,應該是一時半會起不來了。
我剛想過去幫忙,但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忽而天上一道驚雷炸響了起來。緊跟著的是一道閃電劃過,閃電的光非常的刺目,但是那光里竟然透著一點幽綠。
忽而,那具女尸先是變得極度的安靜了下來,但是也就眨眼的功夫,靈堂前頭的冥紙盆里的火飛了起來,同時桌案上的香燭也晃動了起來,他們都發出了深綠色的光,比剛剛的顏色更加的綠,透著詭異。
也就是這是,地上昏迷不醒的楊新友的眼睛突的睜開了,莫名間,我感覺他的眼睛,怎么有點像是狐貍眼。
他直勾勾的盯著我,忽然冒出來一句話,他的聲音竟然是一個女人的強調。
“你跟他們是一伙的?”這冷不丁的問話,嚇了我一跳。
我立即意識到不好,楊新友不是女人,他剛剛被我一棍子打暈了過去,我剛剛用過的力氣我清楚,他不會這么容易的醒過來的。還有他的眼睛也變了。
他直勾勾的看著我,我也定定的看著他。
我瞇起了眼睛,手里的雷擊木棍子朝著他的腦袋砸了下去,話語中更是帶著狠厲,“我是專除惡鬼的遷墳師,趕緊回去,我會給你好好的安葬的。”
楊新友的嘴里頓時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尖叫聲,“我不相信你,你們都是壞人,你和他們一樣。”
手里的雷擊木棍子此刻已經打在楊新友的額頭上,我并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借著這雷擊木驅邪的能力,把他打醒就好了,太用力了,恐怕這楊新友就要一命嗚呼了。
楊新友突然伸出了手,雙手赫然朝著雷擊木的棍子拍了過來。雷擊木的棍子被他夾在手掌中,發出了滋滋的聲音,白煙也是冒了出來,但是好像并沒有什么作用。
手里的棍子被楊新友狠狠的攥著,被撞祟后的楊新友力氣大的驚人,我想把雷擊木的棍子撤回來,根本就不可能。
“小北……”我原本想喊張小北他們過來幫忙,但是當我轉過頭的時候,看到張小北和鬼娃都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同時他們的神情變得有些呆滯。
我心里立即意識到不好,張小北和鬼娃這是撞祟了,剛剛他們跟那具女尸斗在一起,我剛剛之顧上楊新友了,跟本沒有注意他們,這一會的功夫,那女尸不見了,兩個人居然同時撞祟了。我心里立即感覺不妙,這具女尸雖然是橫死的,又被破了尸,但是也不至于如此的兇。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里想著的時候,手上的力氣并沒有松,我幾乎是用出了全部的力氣。結果,楊新友卻是突然一動手,我蹬蹬蹬的朝后退了七八,身體才勉強的站住了。
外邊又是一個炸雷響了起來,屋子里的蠟燭和等晃了一下,突然都滅了。
我聽到楊新友發出了痛苦的悶哼之聲,同時他嘴里發出了凄厲的哭聲,那聲音異常的尖利,好像就在我的耳邊發出的一般,“死,你們都該死。”
下一刻,一道閃電劈了下來,我看到楊新友的臉異常的痛苦猙獰,那張臉扭曲無比,就想是地獄里的惡魔一般。
就在我看他的瞬間,他突然打開門朝著外邊而去。
現在的楊新友完全就是一個女人的動作,他兩手的手肘夾在兩肋,同時還握著拳頭,邁開的布步子也不是很大。他的速度卻是大的驚人。
我心里不由的一驚,楊新友這是要去干什么,他要是跑了去殺人,后果不堪涉嫌。想到這里,我不禁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脊梁骨更是直冒冷氣。
今天這事我們必須要圓滿處理了,不然的話這罪孽就大了。
楊新友跑出去,屋子里的燈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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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又亮了起來,我三步并做兩步來到棺材跟前,我的想法是要是女尸在棺材里,這件事處理起來,就沒有那么麻煩,只要控制著尸體。一切都好解決。
但是看到棺材里的時候,我的心一下跳了起來,女尸根本沒有在棺材里。我呼吸不由的變得急促了起來,看了張小北和鬼娃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跟著楊新友出去了。
張小北和鬼娃撞祟的并不是很嚴重,女尸離的遠了,他們的撞祟也就自己能破了。
我直接跟著楊新友跑出了周家的大門,周家的房子在石城的郊區。所以,我們沒有跑多遠,前邊出現在了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