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道友立即去看了錄像,趁著這個時候,我來到周道友女兒的棺材旁邊,不由的愣住了,原來周道友的女人此刻正安詳的躺在里邊。
就在我看的時候,我看到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的笑容,那笑容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這尸體竟然自己回來了,而且還對著我笑。俗話說的好,不怕鬼哭,就怕鬼笑。
周道友這個女人有問題,昨天晚上他的兇厲,并不像是簡單的橫死之人能有的。
我心里萌發了一個念頭,周道友的女人要不是被人故意害死的,要不就是他的出生年月有問題,所以才會如此的兇厲。
周道友夫妻這會也回來了,他們來到我們跟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三位恩人,謝謝你們,昨天晚上的事情真是多虧了三位,不然我女兒恐怕現在尸體都被那惡人所用了。”
“我女兒本來死的慘,若是死后尸體再被利用,我們夫妻就得活不下去了。”周道友說著嗚嗚的哭了起來,他旁邊那個女人更是嚎啕大哭了起來。
我把周道友和他妻子扶了起來,“周先生,要說感謝也是我們要感謝你,要不是您同意我們來您家,我們也抓不到楊新友。”
“這個人真是喪盡天良,什么壞事都做,我馬上把他送到局子里,讓他這輩子都出不來。”周道友擦了擦眼角,惡狠狠的說道。
周道友說的沒錯,這樣的人就該送到里邊,然他好好的在里邊呆著。不過,我現在還有事情想問他,我想問他關于那黑衣老頭的事情。那老頭走的時候說是會回來找我們的,我們不能處處的被動。
要是能知道那老頭的住址,我們也能主動出擊。
我問周道友,楊新友醒過來了嗎。
周道友說,已經醒過來了,我說我跟他見一面,讓他安排一下。
再次見到楊新友的時候,他跟昨天晚上簡直是天差地別,臉色呈現灰白色,一雙眼睛直愣愣的不知道在看什么。
“楊新友,我問你,你師父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我問道。
楊新友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跟死人一般。
“楊新友,問你話呢,你聾了嗎?”張小北氣的在旁邊喊了起來。
“既然被你們抓住了,你們愿意怎樣就怎樣,我沒有話說,我師父的事情,我也不會告訴你們。”楊新友開口說道。
我不由的冷笑了一聲,“楊新友,你是你師父的記名弟子對不對,你師父從來不拿正眼看你對不對,不管你怎么討好他,他從來就沒有把你當徒弟。”
誅人誅心,我之所以這么說,是根據昨天晚上的猜測。這世上有句話叫做,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從楊新友的表現,再到黑衣老頭對楊新友的態度,可以看的出來,楊新友一心想得到師父的認可,但是黑衣老頭卻是不拿他當回事。黑衣老頭越是不拿他當回事,楊新友越是百般討好。
楊新友果然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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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突然咆哮道,“你胡說,我師父對我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