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蘊秀撇了他一眼道:“無恥!”
王柔瑾也道:“兄長之顏,堪比長城。”
林近呵呵一笑,“果然你們都姓王,說到底還是嫉妒我的才能。”
兩女無奈的搖頭。
王蘊秀正色道:“今日股價能漲到多少?”
“三日漲到十二貫,你若是回如意樓坐鎮也許只要兩日。”
王蘊秀驚訝的立起來身,“你為何不早說?”
“是你自己不肯去!與我何干?”
王蘊秀氣道:“你們在此兄妹情深吧!奴家要回如意樓了!”說完就推門走了。
林近喊道:“下次出門化妝莫要再化啼妝了,搞的好像怨婦一般。”
王蘊秀似是沒聽到,或許聽到不想理會林近,徑直的走了。
王柔瑾責備道:“兄長,怎可如此說,如今啼妝可流行了。”
“你不懂這叫相由心生,她分明心中有怨氣。”
王柔瑾無奈她選擇低頭吃東西。
林近搖搖頭說道:“你有什么要為兄送你的?”
王柔瑾聞言略一沉思,“寫首詩詞給我吧!我喜歡你的詩詞。”
林近無語,他可不想給一個小姑娘寫什么詩,一個不好豈不是被人抓住小辮子!
“換個條件,比如鏡子,我送你很多面鏡子如何?”
王柔瑾雙眼放光,“鏡子也要,詩詞也要!”
她倒是不認生了。
林近無奈可他實在沒有合適的詩寫給這個小丫頭,“好吧!”
掏出紙筆,沒錯鋼筆,外加幾張折疊好的紙。
林近默念著將李清照的《點絳唇·蹴罷秋千》寫在了紙上。
王柔瑾待林近寫完,伸手將這首詞拿過來細細一讀,
蹴罷秋千,起來慵整纖纖手。
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
見客入來,襪刬金釵溜。
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她讀完后眼睛睜的老大,顯然不信是這個便宜兄長寫的,這么婉約的詞分明是女子才能寫的出來的。
竟能將少女的形態和心態寫的如此入情入景。
林近見此無奈的道:“這是你某位嫂嫂寫的,回頭介紹你認識。”
小妮子這才點點頭,認可了這個說法。
“嫂嫂寫的很好,一定是個大才女,她叫什么?”
林近無語,這他得好好選一個,選誰呢?
“她叫程凝兒,家里開書坊的。”
王柔瑾又點點頭。
兩人正在聊天時王語嫣和李規推門進來了。
李規一拱手道:“我來與林詆侯告辭!”
林近也起身一拱手道:“這次要多些李兄的幫助,李兄有空閑了可以來書院找我敘舊。”
“一定,一定,你那書院確實不錯。”
林近笑道:“剛好我那正缺教書先生呢!李兄手頭的官司打完了,可以來書院做幾天教書先生。”
李規笑道:“到時再說,最近還是沒空的!”
兩人寒暄幾句后,林近才送李規下了樓。
送走李規,他又回到茶樓,在一樓看了看股票的報價。
此時已經漲到六貫,林近覺得并不快,他估計明天應該會飆升至十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