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偶爾摸一摸也是無妨,最好也是用玻璃封存好,既不有礙觀賞又可保護畫不受損傷。”
曹皇后想起林近說的如真人一樣的畫,她有些急切的問:“你說的那種畫,真要等明年才能畫?”
“臣會盡快準備。”
“好吧!”
兩人突然沒了話題,此間一時無聲。
曹皇后不說話,林近自然也不會找什么話題跟她聊,他尋思著怎么開口請辭。
“聽聞你多才多藝,畫技今日本宮倒是見識過了,本宮對你的詩詞也很喜愛,你就以這幅畫為題再做首試詞吧!”
林近很為難,裝逼的詩詞他能抄,給女人的詩都是些情情愛愛的,他怎么敢寫給皇后,除非他活的不耐煩了。
曹皇后見林近為難又道:“最近流傳甚廣的那首,點絳唇·蹴罷秋千,雖然傳言說是一個女子做的,本宮卻知道那是你做的。”
林近面露詫異,這件事她怎么知道,這不可能啊!
曹皇后笑道:“你莫非忘了,幾個月前張茂則去你家的事?”
林近暗驚,“和羞走,倚門回首,卻罵郎君臭!”自己調戲雨霖鈴改的詩,竟然被張茂則告訴了曹皇后。
他心中不由暗罵,張茂則生兒子沒屁yan兒。不對!張茂則連生孩子的機會都沒有。
林近尷尬無比。
“圣人明見,那只是玩笑話而已!”
“少年心性,本宮不會怪罪你的。”
切!實際我比你大好不,二十出頭的女人在后世得喊我叔叔。
當然這話林近不敢說,只能心中想一想罷了。
“你的畫本宮很滿意,你想要什么賞賜?”
林近哪里稀罕什么賞賜,如果說有無非就是民間不常見的瓷器一類的東西。
他看著曹皇后桌上的一套汝瓷茶具道:“臣其實不缺什么,就是獨愛著汝窯的瓷器,圣人若是舍得......”
曹皇后聞言心中一陣無語,自己用的瓷器怎么能給旁人用。
林近暗道失言,忙道:“臣只是收藏,官家那上次賜宴也送過我一套,臣從未舍得用過。”
“本宮聽官家講是被你偷走的。”
林近尷尬道:“宮里的東西,官家若是不許,哪里真能偷的走。”
“你倒是聰明,本宮送你一套全新的汝瓷茶具可是滿意了?”
“多謝圣人!”
“那么你開始作詩詞吧!”
額!林近暗嘆,說來說去還是要作詩詞啊!
“圣顏在上,為臣自然不好以此為題作詩詞,明日便是重陽節,臣以此為題,還請圣人準許。”
林近是打死也不敢對著曹皇后的畫像作詩詞的。
曹皇后略感遺憾的點點頭,“好吧!就依你所言。”
林近暗嘆,李清照對不住了,抄一首也是抄,我再抄一首想來你也不會介意吧!
他又拿出紙筆準備作詩詞。
曹皇后卻道:“將詩詞寫到這幅畫上。”
林近無奈,侍女此時才過去將畫傳遞給他
他接過畫將詩詞寫到了畫上。
林近寫完后侍女又將畫轉給曹皇后,這其間不過半刻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