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瑤無疑是興奮的,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一塊大餡餅,皇家書院,這是天底下獨一份啊!
“我都聽你的。”
林近:“......”
女人心海底針,古人誠不欺我,這變的也太快了些。
牌匾行的東家此時來到林近面前說道:“鄙人方禮,不知貴客如何稱呼?”
“免貴姓林,單名近,字致遠。”
方禮兩眼一亮道:“熟人見面竟不識,賢侄快快里面請。”
林近一臉懵逼,這人自己第一次見并不認識啊!怎么就憑空矮了一輩。
方禮又道:“賢侄可還記得方遂,那是犬子啊!”
“您是羽之的父親?他可是在家?”林近驚訝道,羽之是方遂的字。
方禮點點頭,“他在西城的燭火店當掌柜,我這就吩咐人去叫他回來。”他看了看林近身旁的沈書瑤道:“賢伉儷可以先去后院喝口茶稍等片刻。”
沈書瑤聞言面色一紅,并未出言糾正。
林近則尷尬一笑,“這位是書院的沈先生。”
“哎呀!誤會!誤會!沈先生快請進。”
“伯父客氣了,我也許久未見羽之了,如此便打擾一二了。”
林近與沈書瑤被請到了偏廳坐下后,談起了制作牌匾的事,有了這層關系,事情自然很順利。
“方伯父,書院以后還要做一些其他東西,回頭我會寫給你。”
“賢侄以后需要什么盡可以跟我說。”
事情談完兩人又沒了話題。
林近抿了口茶又道:“羽之最近如何?”
“他啊!還是太年輕,我將燭火店交給他打理了,先磨煉幾年再說。”方禮說完嘆了口氣又道:“當初因為燭火行的事,他覺得對你有愧,不好意思再去見你。”
“這只是小事一樁,我對許行首都沒記恨,羽之他太多心了。”
方禮呵呵笑道:“如今賢侄在汴京城里可是聲明遠播,犬子能有你這般同窗也是他的福氣。我倒是有個不情之請,想讓他跟著你學學本領,將來繼承了我這份家業也不至于敗光。”
“伯父說笑了,若是羽之肯幫我,我是求之不得的。”
兩人正在聊天時,方遂火急火燎的走了進來,“近哥兒,聽說你來我家了,我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了。”
林近聞言微微一笑道:“羽之,還是跟以前一樣啊!”
方遂呵呵一笑道:“這樣喊習慣了,我以后改口就是了。”
林近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事,近哥兒也挺好,反正咱們年紀都不大。”
沈書瑤微微一笑饒有興致的看著兩個人,林近和方遂兩個人以前在書院里誘騙女學子的點心,她是經常在藏禮看著的,對方遂自然不陌生。
“哎呀!沈先生也在啊!近哥兒果然是厲害啊!”
“學生見過沈先生。”
沈書瑤面色微紅,他自然聽出了方遂話里的意思,“哼!你們兩個一直狼狽為奸,別以為我不知道。”
林近和方遂皆是尷尬一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