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遣吏往,問是誰家姝?
秦氏有好女,自名為羅敷。
羅敷年幾何?二十尚不足,十五頗有余。
使君謝羅敷:寧可共載不?
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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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前致辭: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婦,羅敷自有夫。”
在座的都是文人,焉能不知道這個典故,竟真的有人想將這個人找出來。
晏崇讓擔憂的道:“壞事了,父親不會真的請人來查吧!”
“不會!這么多人,怎么查。”
片刻之后,人群安靜了下來,確實如林近所言這么多人如何查的出,只能安撫一下了事。
慕容云淺咬牙切齒的道:“寫這個桃花箋的人簡直就是登徒子。”想了想又道:“姐!你說會不會是那個林致遠寫的?”
慕容云初笑了笑,“不會吧!他不至于寫這種動西。”
“我也覺得是,怎么也得寫一首才行。姐~,輪到我們了,快來砸年獸。”
慕容云淺拿著小錘子,砸了兩下,年獸陶罐便被砸開了。
慕容云初看了妹妹砸出的桃符后,微微一皺眉,“新年納余慶,嘉節號長春。”這寓意雖好,但是寫這聯的人怕是沒安好心。
這兩句是后蜀國孟昶在汴京被軟禁時寫的,雖過去許久了,但此時此地寫此句怕是包藏了禍心。
“云淺~,莫要給人看到,收起來等會丟進火盆里。”
慕容云淺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哦!知道了,姐姐該你了。”
慕容云初猶豫了一下,拿起小錘子敲了幾下將年獸陶罐砸碎,伸手取出桃符,定睛一看,頓時面色緋紅。
桃符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這種字體從未見過,是李白的詩,寄遠·愛君芙蓉嬋娟之艷色。
誰這么可惡寫了這首詩詞!偏偏讓自己砸出來了。這么小的桃符寫上這么多字,肯定是用的鐵筆。
慕容云初沒敢吱聲,雖然這首寫的沒前面那個典故,但也算有傷風俗了,說出來只會徒增笑柄罷了。
“姐姐~,給我看看!”
慕容云初急忙將桃符收了起來,“沒什么好看的!”
慕容云淺嘟著嘴抱怨了幾聲,只得作罷。
慕容云初卻拉著妹妹走到一炭盆前讓她將剛剛的桃符燒掉。
慕容云淺道:“你的自己藏起來,我的卻要燒掉,不行,我必須要看。”
慕容云初自然不肯,打岔道:“回家再說!快看花魁要上臺獻曲兒了。”
慕容云淺的注意力被轉移到了看臺上,便沒再追問姐姐那桃符上到底寫的什么。
林近與晏崇讓此時卻又品評起了臺上的花魁。
晏崇讓道:“第一個上去的是樊樓的花魁,聽說致遠的小妾便有一個樊樓的清倌人。”
林近微微一笑并沒否認,柳如煙確實是樊樓的清倌人。
晏崇讓又道:“如今這位卻是貨真價實的花魁,一晚五百貫,那滋味。”
林近問道:“善處你去過?”
晏崇讓回道:“沒有,聽說的!”
林近見那花魁,身段修長,凹凸有致,面如璞玉,眉眼如畫,很是嬌誘可人不由問道:“這個花魁叫什么?”
“秦真真,據說功夫了得!”
林近聞言笑了笑,“善處,我猜你還是個處兒!”
晏崇讓臉上一紅,“這都被你猜到了!”
林近神采奕奕的說道:“沙場老將一般只會說自己多么勇猛,不會說敵人多么厲害!”
晏崇讓愕然道:“好吧!你說的有理。”
臺上聲樂漸起,兩個人則停下交談靜靜的聽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