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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嚇我~”
她喊了許久也沒有回應,然后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又怎么知道,汴河很深一旦落水,必然會被水流沖走,何況林近還挨了她重重的一腳。
慕容云淺哭著跑回家中,猶豫再三還是沒忍住將事情經過告訴了慕容云初。
慕容云初一聽頓時大驚失色,她急忙趕到河邊,慕容云淺則緊隨其后,兩人邊找邊喊,找遍了出事地點也沒找到,兩人不得不回到家中。
慕容云初心如死灰,人沒了。
慕容云淺愧疚無比的叫了句,“姐~”
慕容云初心里已經恨死了她,又如何肯回應。
“你們兩個大晚上的去哪了?弄的一身泥成何體統!”
說話的正是慕容家的家主慕容旌德。
慕容云初哭道:“阿爹,出大事了!”她現在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
“什么事?讓你哭成這個樣子?”
慕容云初哭著將事情經過一說,慕容旌德心中大驚。
林致遠可是新任的河北路經略安撫使,就這樣被自己的女兒一腳踢進汴河里了?
“這可如何是好!”
“這可如何是好!”
慕容旌德來回踱著步,他突然停下腳步。
“將你們的哥哥弟弟們都叫出來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慕容家全部出動沿著汴河去找林近了。
林近被慕容云淺一腳踢下河,如果不是腹部遭受重擊,他完全能自己游回來,然而慕容云淺這一腳并不輕,他在水里掙扎了片刻就被河水沖走了。
他強忍著腹部的疼痛,努力的向岸邊游去,此時他也不知道自己被沖出去了多遠。
范家的宅子離著汴河非常近,范悅娍平時吃過晚飯就會在河邊散散步,即便是冬季也有這個習慣。
雖然有了上次的教訓,但是她仍沒改變。
今晚她如往常一樣在河邊散步,卻發現草叢里躺著一個人,她心驚之余將燈籠湊近一看,頓時心里又是一驚,這張臉她太熟悉了。
林致遠怎么躺在這里?
這該怎么辦?
她大著膽子伸手探了探林近的鼻息,頓時松了一口氣。
人還有氣,是活的!
林近游到岸邊差點沒被累死,他爬上岸躺在草叢里只是想休息一下。
“林致遠,醒醒~”一個女聲傳到了他耳中。
林近睜開眼,看到是范悅娍不由的一笑。
范悅娍問道:“你怎么躺在這里?”
“在河里游泳游累了,躺在這里休息一下。”
范悅娍無語,這里可是東城墻根子下,離著林家沒有五里也有三里。
你游泳能游這么遠?
騙誰呢?
林近躺在地上,感覺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這是哪里?”
范悅娍回道:“這里是麗景門附近。”
“角門?”
“對,角門。”
林近聞言了然,幸虧自己堅持到了這里,汴河直穿內城,內城城墻下的河道里晚上會落下巨大的鐵籠子,否則自己還真可能爬不上來。
“你家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