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近笑道:“說到做到,不過要把這部律法完成才行。”
五個女人都是妻子身份,而是都是能寫的主,但是主力卻是吳淑姬這個冒牌小妾。
林近每天將自己的想法落于紙上,再由她們進行拆分詳細分門別類一一編寫成條文。
吳淑姬負責的就是統籌此事,林近只負責出思路和驗稿。
對于律法一道,吳淑姬是最有天賦的,這幾年她在林家別院閑來無事就翻看各種律法書籍,此時足可以當一個訟師了。
耶律翰里太和耶律跋芹在這里每日閑的無聊就用釣魚打發時間,釣魚一旦上了癮,一天不釣都難受,這次又多了林近陪她們,兩人玩的更興起了。
林近在這里一待就是月余,除了想條文,就是釣魚,又或者跟幾個女人在床上打架。
離最終定稿越來越近了,林近也打算結束此行回城了。
耶律翰里太和耶律跋芹兩人也被林近帶回了城,估計著耶律宗真的國書應該也到了,這件事始終是要解決的。
一行人回到林家,吳淑姬又回到了林家別院,這一趟出行她過得非常開心,突然對生活又燃起了希望。
憲法的手稿還在她這里,她要謄寫幾份出來,林近要分別拿給幾個人看。
第二天晚上林近就敲響了吳淑姬的房門。
“謄寫了多少了?”
吳淑姬依然穿著那一襲白衣,恍若仙子一般恬靜。
她將林近讓進房間遞給他一份手稿,“一天一份!”
林近接過手稿道:“辛苦了!我先離開一下。”
他接過手稿就通過密道進了宮。
曹丹姝看著林近給她的憲法手稿,仔細品讀起來,時不時的還問幾個問題。
林近編的這部憲法還只是雛形,主要是規定政事堂任職期限,以及一些司法和立法的規則,要形成議會制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以后制定律法要開大朝會投票解決?”
林近回道:“是的,律法關系到社會的方方面面,必須權衡各種利弊才能更加符合實際。”
林近這樣規定,就是要皇帝交出了部分立法權,只有這樣才可能設立限制君權的律法。
當如此施行多年以后,即便皇帝也要依照憲法行使權利。
曹丹姝看的出林近做的這些是要限制皇權,她有些不解趙穆是他的兒子,林近為什么還要限制皇權?
“你為何非要這樣做?”
林近解釋道:“只有這樣大宋才永遠是大宋,而趙穆的子子孫孫才可能永世為皇,他們可以享盡榮華富貴,權利卻必須受到限制。”
曹丹姝質問道:“那你又給他留下什么?”
“我能留給他的就只有錢,足夠他控制大宋各行各業的資產。”
“他當皇帝本就有數不清的錢。”
林近問道:“你能保證他、他兒子、他孫子都是明君嗎?到時候滅國亡家,就怕連性命都保不住。”
曹丹姝糾結的坐了下來,“我不能保證!所以你這樣做真的是為穆兒好?”
林近無奈,他怎么跟一個古人講的清楚這些。
“我會慢慢安排好這件事,真要皇帝失去權利那也是一幾百年以后的事了,你無需為這個擔心。”
曹丹姝點了點頭,“這規定宰輔的任期倒是個好主意,這樣就可以讓一些戀棧不去的人自行下去。”
“這部律法作為大宋的根本大法,君權、臣權、民權都有所規定,以后也要多次修訂最終才能完善。”
曹丹姝又問道:“用律法規定皇帝的正統地位?”
“你理解的很對,憲法規定皇帝是大宋的最高領袖,且世襲罔替,大宋子民都要遵守這部律法,包括皇帝本人,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再提什么得位不正。”
林近見曹丹姝還是憂心忡忡笑道:“做任何事都有利有弊,這部律法看似削弱了點君權,但是得到的好處也是巨大的。”
曹丹姝點頭道:“這個方法確實將趙家得位不正的后患去掉了。”
林近搖頭道:“還早!起碼要經過兩代人才可能將這些律法根植在天下人心中。”
林近卻知道只要兩黨同時執政的方針不變,皇帝在中間把握住兩黨的平衡,君權是不會被削弱的。
這是雙方勢力圍著皇帝角逐的制度,皇帝只要不傻傻的將兩個宰輔名額全部給一個黨派,朝堂上就很難失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