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近如果知道南美是這種情況,他肯定后悔沒將他們送去歐洲。
趙禎眼看著就要消滅土人了,哪知道因為李元昊痛恨遼國的原因,導致局勢變成了這樣。
他多次派文彥博去見李元昊,讓他放下仇恨接納耶律洪基,只要三方一合力土人就會被殲滅。
李元昊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答應了這件事,奈何耶律洪基不相信他們了,他覺得這樣井水不犯河水的挺好。
如此一來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四方開始了長期的對峙。
他們除了努力種地就是努力生娃,趙禎的領地人口有三萬多人,李元昊的領地人口有兩萬多,土人最多有五六萬。
最弱的還是剛來的耶律洪基只有兩萬人,但是他最年輕,這是李元昊和趙禎都不具備的。
趙禎和李元昊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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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都有兒子了,但是他們的兒子才五六歲,如果兩人死的太早,耶律洪基很可能會做大。
林近根本不知道南美此時的情況,他還在規劃著大宋的未來,他作為一個來自后世的靈魂深刻明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
他要在有生之年將這個球清理一遍,把有威脅的人全部消滅掉,讓大宋的子民遍布全世界,哪怕他們建立自己的國度也在所不惜。
這也是他放走李元昊、趙禎、耶律洪基的原因,林近是希望他們組成聯盟一統南美北美的。
隨著大宋將戰爭燒到倭國本土,國內沉寂了下來,開始穩定了。
當了近十年參知政事的歐陽修,仍在管理著教育建設。
新的儒家典集已經普及多年,開篇第一句就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這個族并不是民族,而是文化、語言、信仰。
在林近的受益下,大宋開始了向中亞和西方的貿易。
他要一邊發展國力教育子民,一邊用金融掠奪那些人的財富。
大宋的產品一船船的運向中亞、西方,換回來大量的金銀珠寶。
曹佾此時還任著戶部尚書,他看著國庫里飛快增加的財富有些不知所措了,因為朝廷除了修水泥路、鐵路、建學堂外其他開銷并不大。
林近的意思很簡單還是建學堂和修橋、修路、治理河流等,然后再撥出一部分作為獎金,專門發給那些發明新東西的工匠。
余下的則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建學仍然是大頭,因為要建的學校太多了,蒙學、鎮學、縣學、府學,最后才是各種書院。
林近準備在每一路都建一處同皇家書院一樣的書院,專門培養各種人才。
府學以下,實則是作為消除文盲所用,府學則是為書院選拔人才。書院畢業才可以參加國家選拔人才的考試。
仍然是科舉,但是這個科舉卻跟以前大不相同了。
考生需書院畢業才可以報考省試。
報名時必須報考自己所學特長,不可越科目報考。
省試通過再進行殿試,殿試通過則會被朝廷錄用。
林近將科舉改革一番,定下基調又躲在宮里不露面了。
朝廷的科舉由主管教育的歐陽修和學部尚書劉永年、禮部尚書司馬光來負責。
林近的意思很明顯,朝廷的官員既要專業過硬,又要通讀典集,懂得忠君愛國的思想。
歐陽修為了摸透林近對于新科舉制度的想法沒少進宮與林近說話。
時間一久也了解了林近的意思。
專業不能差,儒家文化同樣不能差,他就是要將科技與儒家塞進學子的腦袋里。
雖然儒家典集已經經過修改,然而這其中難免有沖突的地方,畢竟儒家文化的傳播具有排他性。
張載的弟弟張戩在書院讀了這么多年書,學到了太多東西,如今已經成了一位先生。
他熟讀儒家典集,各門學科都有涉獵,但是他發現儒家文化與科學技術存在天然的對立性,學生們這樣學下去容易產生雙向懷疑。
張戩明白科學就是科學,事實擺在那,是不能否認的,那么要將儒家與科學融合,就只能改儒家,改或者刪除孔子的一些話。